閑話敘完,簡單就直接說了重點:
“想必兩位已經知道,我請二位前來,是想問問關于貴宗消滅‘血囊’的事情。”
這次是玉澤回了話:
“劍戮尊上,‘血囊’是我宗的一位新晉化神女修發現的,當時也是接了宗門的清查任務,在陰陽山巡查,之后是集結附近的所有修士,才將‘血囊’消滅的。”
“兩位可是親自去看過?”
簡單抿了一口茶,淡淡的問道。
玉漱搖搖頭,“我二人并未前去,只是收到了消息。”
簡單聽了心中更加有底了,隨即取出兩枚玉簡,戚婳上前接下后,遞給了玉桌對面的兩人。
玉澤與玉漱兩人雖然訝異,但是還是接了過去。
“兩位看看,這是我天劍宗在紫煜山脈、崇林山脈消滅‘血囊’的經過。”
乘著兩人細看玉簡的空檔,簡單愜意的品著靈茶,還與柳川傳音。
“川,這幾日可有異動?”
“沒什么大動作,就是一些宗門的探子,上躥下跳的,我都有留意,你無需擔心。”
“嗯!這幾日人多,你辛苦些!”
“我知道了,這么啰嗦,你這是又準備給誰挖坑呢?”
柳川懶洋洋的問道。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簡單賣了一個關子。
此時,兩人也看完了玉簡,相互對視一眼,簡單這才收回遠視的目光,笑著問道:
“可是看出了什么?”
玉澤皺著濃眉,斟酌了一下才開口道:
“天劍宗消滅‘血囊’的修士修為都不低,尊上的意思是,我陰陽門消滅的‘血囊’有假?”
簡單聽了笑笑,將目光轉向一旁的玉漱,玉漱一直在垂眸思索,似乎是感應到了簡單的注視,才抬頭說道:
“尊上的意思,或許是出手消滅‘血囊’的修士有問題。”
“還是女子心細。”
簡單的話算是默認了玉澤的說法。
“陰陽門的實力我并不懷疑,可是那位杜嫣然的修為,我可是真的看不上。”
簡單的話雖然讓兩人面上有些許尷尬,但是在尊上面前,兩人也并未表示出來。
簡單放下了茶杯,對兩人說道:
“此事我并不想管,我天劍宗也沒有插手別宗之事的慣例,但是這位杜嫣然卻把手伸向了我的得力屬下,我才查了查,結果還真查出些問題。”
簡單又拋出了第二顆炸彈,將另一枚玉簡讓戚婳送到了兩人面前。
這次是玉漱先看的玉簡內容,看過之后,臉色有瞬間的僵硬,然后將玉簡給了自己的道侶。
此時簡單才開口:
“天劍宗兩次都出動了分神,甚至是煉虛修士,才將‘血囊’消滅,尤其是佛宗修士消滅‘血囊’時,我也在場,邪修的反撲可不是一位剛剛化神的修士可以承下的。”
玉澤和玉漱兩人聽了,心中也有數,此事他們雖未直接參與,可是現在經過劍戮尊上的提醒,似乎也覺察出了不妥之處。
“兩位能聽得進去我的話,就回宗重新清查‘血囊’,演了一出戲后,對方應該會繼續在陰陽山蟄伏。”
玉澤與玉漱兩人面色雖然未變,但是心中已經默認了簡單的提議,這并不是什么難事,他們二人就可以私下查探,是不是如劍戮尊上所說,一探便知。
“至于那位杜嫣然,就需要你們自己查了,是狐貍總會露出自己的尾巴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