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幾個小家伙,一路嘰嘰喳喳的好不開心,臉上沒有了在老宅時的那種彷徨。
環境可以改變一個人啊,余婉在心里感嘆,這才一天一夜時間,可以說這一家子,身上的氣勢是翻天覆地的變化,除了余大海。
余婉見了余大海的樣子,他的心沒有在這個家里,她預測,這余大海但凡家里好過一點后肯定要搞事情。余婉眸子沉了沉,要是盡惹麻煩,像余楊氏一樣盡作妖,她必要時采取必要的手段。
走著走著,永安堂到了,兄妹倆扶著鳳氏進入永安堂。后面幾兄妹也跟著進來。
進入永安堂里,柜臺上只有那老大夫一人,在看著書。見是余婉等人,連忙起身:“小丫頭,是你啊。”
“是啊,大夫,這是我娘,麻煩您給看看”,余婉讓鳳氏坐在診斷桌旁的凳子上。
鳳氏坐下,她沒有放開余婉的手。
老大夫也坐下,示意鳳氏手腕放診包上。
鳳氏自是沒有反應,余婉將牽著她的右手一起放在診包上。
“大夫,我娘就是這樣子,對任何事情都沒有反應,但她又不是腦子有問題”。
老大夫愣了楞蹙蹙眉,他手搭在鳳氏的脈搏上開始診脈。
余婉見老大夫一臉的疑重,臉色越來越差,最后竟帶有怒意。
良久,老大夫深深吸口氣,聲音有點顫音,“小丫頭,你娘這病有十幾年了吧?”
“嗯,我娘這是?”余婉問道。
老大夫沉默一會兒說:“小丫頭,你娘的病很復雜,不是你懂的,但是老夫盡量給你娘醫治。”
余婉疑惑,這老大夫的行為有點古怪,她也沒有多想,以為是見到個疑難雜癥心里激動。很多醫術高超者最喜歡的就是稀奇古怪的病癥。
聽見老大夫愿意治,那么他應該可以治,見剛剛老大夫的神情,似乎見過這種病癥。
于是余婉問道:“大夫,那我們每天帶過來就是,今天開始治療嗎?”
老大夫這會兒起身,“到后堂吧,先住著,老夫還得多觀察幾天,你們看呢?”
“這,當然可以”,余婉想著,怎么還得觀察幾天?不過老大夫說什么就是什么吧,總得試試不是,他們謹遵醫囑就行。
兄妹倆跟著老大夫進入一個單間,里面只有一張床,一張椅子,甚至簡單。按老大夫要求扶鳳氏上床躺下。
老大夫交待一聲,便出去了。
兄妹幾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情況,只得在屋子里坐著等。
大概半個時辰,老大夫端來一碗冒著熱氣的藥說:“趁熱給你們娘喝下,讓她睡著了,老夫再來。”
余浩然接過藥碗,用勺子一勺一勺的喂著鳳氏。
這會兒鳳氏抓著余婉的手才放開,她趁機跟著老大夫出去。
“大夫,我娘的病就麻煩您了,多少診金和藥費?”
老大夫邊走邊說:“醫藥費不急,我想知道你上次賣的人參,那周邊有沒有藥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