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余浩然三兄弟也是進來猛喝水,也是進去洗澡換衣服。
接著三個小廝也去自己屋里洗澡換衣服才出來。
余婉見七人全都齊了,便開始教他們功法上的字。當然開始教時,先寫出他們各自的名字,都能識得后才教。
就這樣上午過了,吃過中午飯,下午余婉沒有急著上山,而是教他們的筆順筆畫。
這里沒有拼音,她自然不會教這些,讓他們熟識筆順筆畫之后,才教他們寫字。
三天過去,筆順筆畫基本熟識,余婉便準備教他們寫字。三天過去,七人每天的跑步成了余婉領頭,一天比一天的狀況好。
三天過去,家里一切正常,第四天,吃過中午飯,余婉教了他們的名字怎么寫了之后,再教了功法上的十個字后,她準備今天下午上山了。
“大哥,今天下午我打算進山去尋下藥材,你帶著他們,如果我沒有回來,你們每天照舊就是”。
“小四兒,我們跟你去”,余浩然立即說道。
余婉盯著他們:“你們確定不是去當托油瓶?”
兄弟幾人頓時蔫了!
“行了,好好的在家煉習,爭取早點能跟著我上山”,余婉最是見不得他們這個死樣子。
“好”,余浩宇挺胸抬眸望著余婉。
余婉過去拍拍他腦袋,“這還差不多,你們練習吧,我走了”。
她直接來到門口,守門的張春虎打門打開,“四小姐這是出去?”
“嗯,我不在家,不是我們家里的人一個也不許放進去”。余婉怕她走了,老宅的人來鬧,沒有人能招架得住。四天過去了,老余頭他們應該發現匣子不見了吧?
“是,奴才記住了”,張春虎可是看見自家四小姐徒手碎石的,他怕四小姐一個不高興。捏上自己的脖子,那是會要了命的。
余婉出了大門,直往北街莊子去。
兩柱香后,余婉來到莊子門前,見門前鬧哄哄的,一波人正在“砰砰砰”的敲著大門,一人怒聲叱道:“開門,快開門,再不開門,老子今天就砸了這門”。
“對,娘希匹的,今兒個不開門,洪爺讓你們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一個身穿青色長衫的男子起哄道。
眼看他們就要砸門,余婉急步上前,身子一躍,拉下正要砸門的黑衣男子。
眾人見一道身影閃過,黑衣男子高大的身軀忽然間被這道身影拽著衣服,轉了一個圈面向大家。
余婉停下,閃身站在黑衣人身后,用匕首敲了他身后脊椎上的一個穴位,然后那人便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
眾人被余婉這波操作弄暈了頭,好半天那青衣男子才指著她道:“你你你是什么人?少管爺爺們的事,讓開,不然爺爺們對你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