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婉將空間里的池塘裝得不能再裝后,她才順著下山的路往城南莊子上奔。
當她到達時,天已經黑了,她站在莊子外,里面有多人的喧嘩聲。
她上前敲響莊子的門,開門的人一眼認出是他們的小主子,他恭著身叫聲:“小姐”。
“他們在吵什么?”
那人道:“小姐,莊子上沒有水,煮飯的水也沒有,大家也餓了,宗管事只買了餅子回來大家吃”。
余婉點頭:“嗯,我知道了,你讓宗叔過來找我。”
那人快速跑去,不大一會兒,他跟著宗政又氣喘吁吁的跑過來,后面還有一個人跟著。
“四小姐,您來啦”,宗政平復下喊著。
余婉沒有廢話,她說:“你們倆跟我進屋”。
她又指著最后那人。
那人上前,朝著余婉施一禮:“奴才鐘書見過小姐”。
余婉朝著宗政看去,宗政忙說:“四小姐,他是這里的莊頭”。
其實宗政沒有見到莊頭跟上來了。
“好,那你們倆隨我進屋”,說完余婉朝著莊子里的小院走去,讓給她開門虎子留下看門。
小院里,有幾個婦人正在掃打衛生,見到是主子,她們紛紛上來見禮。
余婉應了幾聲,朝著離她最近的一間房,打開門進去。
她讓兩人在門口守著,她進去后,將空間釀酒的大壇子洗凈,扔到池塘里,灌滿了水,然后移到屋子里面。
余婉放了兩個出來,完全可以解決他們吃水的問題,這水在空間里吸了半天的靈氣,就這樣喝很清甜了。
她買人的時候,忽略了這么多人的吃水用水問題,還好她進山尋得了水。
“宗叔你們進來吧”,余婉弄好,叫他們兩人進屋。
兩人進屋見到兩大壇子的水,宗政一副習慣了他這主子的動作,倒是鐘書驚得目瞪口呆。
“鐘莊頭,這里的水夠你們喝的了,你們倆下去安排吧”。
鐘莊頭懵懵的答應著,然后兩人點頭退出。
路上,鐘書還沒有反應過來,宗政重重拍拍他的肩膀說:“不要大驚小怪的,我們四小姐本事大著呢,以后見到什么都當沒有看到,更不能到處胡咧咧,懂嗎?”
鐘書差點一個趔趄,他道:“懂了,懂了”。
怪不得,他說一個小姑娘有這么大的膽子來買下莊子,養著他們這些下人,原來主子有著異與常人的手段。
看宗政的樣子,這主子不簡單啦。
他知道他們做下人的本分,就是宗政不告戒他,他也不敢亂胡說八道。
說出來也沒有人信。
晚上的喝水問題倒是解決了,但大家的洗漱還是問題。
余婉陷入沉思中,讓大家進山幫著砍竹子做排水管道不現實,耽誤挖池塘不說,還會誤了插秧。現在已經是二月底了,她也不知道空間里的秧苗移出來后是怎么樣的生長速度。
看來只得她親自和小蛇來了。
當晚,余婉在干枯的地上施了一晚上的小云雨決,再將壇子灌滿水,另外在其他屋子里灌了三大壇子的吃水,交給宗政后,她上得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