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還是算了。
余婉下了山,余二他們已經吃過了,她回到空間里吃了鳳氏帶來的飯食,然后在空間里收稻子。
現在就三柱子一個人在空間里,他一個人不停的干也干不過來。
此時在不知名的深山老林中,有個巨大的山谷,這里似個村莊一樣,錯落有致的二層木樓,家家此時屋頂冒著煙。
這時村子外面急匆匆的走進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從沉重有力的步伐來看,此人一定內力深厚。
他朝著村子最里面靠山腳的一棟大木樓跑去。
那木樓前居然還有守衛,他上前朝那守衛耳語一番,守衛二話不說就推開木門進入。
此時木屋里正中央的茶幾前,兩個男人正看著面前的棋盤冥思苦想,其中一人手執一枚黑棋舉棋不定。
守衛停下腳步,糾結要不要上去稟報,他知道他們的首領這時候是最不喜被人打擾的,但事情緊急,他急得冒出汗來,不知道該怎么辦?
站得腿肚子都打顫了,當然是嚇的。這時候,兩人終于下完了。
其中一人身穿紫色華服,仔細看,衣服上面繡著一條五爪金龍盤在衣服上。他濃眉星目,高挺鼻梁下一張緊抿的薄唇,乍一看,此人俊逸非凡。
一身的氣質霸氣側漏,讓人不敢靠近更不敢直視。
他這時輕啟薄唇,語氣盡是冷意:“有什么事?”
守衛全身不自在,他深吸口氣,連忙回道:“宮主,外面藍堂的堂主來報,我們在大炎帝國的掂點又被端了很多”。
那宮主聽后立即變臉,身上頓時一股強大的殺意起,他說:“讓他進來”。
“是”,守衛逃也似的拉開門出去,接著那藍堂主忐忑不安的進來。
他進來便對著那宮主行禮:“屬下藍堂主見過宮,副宮主”。
紫袍宮主怒聲道:“怎么回事?把所以的事情一一道來”。
藍堂主擦擦額頭上的汗,宮主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太恐怖了。他說:“宮主,從去年開始那大炎帝國的內大旱,按宮主的意思,可是失敗了,不少的據點被除……”
紫袍宮主按捺下心中的怒火,他沉聲道:“知道是誰干的?”
藍堂主恭身回道:“屬下沒有查出來,這人行事詭異,事后完全沒有留下一絲蛛絲馬跡,讓人疑惑的是,東西在一夜之間被搬得空空如也”。
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更是讓他無從查起,藍堂主頭發都掉了一把,始終查不到是什么人或什么組織干的。
紫袍宮主大袖一撫,朝著堂下的藍堂主說:“你下去吧,這事兒本宮知道了”。
藍堂主正要接受宮主的怒火,聽到宮主讓他退出去,他恭身一禮飛速告退。
出去之后,他摸摸脖子,趕緊走人。
且說屋子里的紫袍宮主對著對面不輸他容貌的白衣男子,瞟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