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婉拐進右邊,進去是一條通道,再走一小段,她眼前出現一間大屋子,屋子里已經有很多人了。大家或站或坐,眼神都看向同一個地方——屋外。
余婉在屋里掃了一圈,并沒有見到余浩然他們。
想來不在一個屋子里。
她看著屋子那唯一的門,從人堆里慢慢朝著門口走去。
“你急什么,反正等下都是一塊走的”,她走到門口時,地上坐著的一個女修不耐煩的對她吼道。
“現在不能出去?”余婉問道,沒將她的態度放在眼里。
“你那不是屁話嗎?能出去這么多人誰會擠在這里,像個牢房似的。早知道這樣,本小姐來參選什么招收弟子大會,招這么多人,一看就沒安好心……”。
說到最后變成女修一個人在那繼續叨叨了。
“你們都出來”,這時從外面進來一個浩月宗的弟子說道,余婉覺得好似叫人上刑場一樣。
能出去了大家爭先恐后的出去,余婉反而走在最后。
出來后,大家面前停著一艘銀色大飛舟,已經有人上了飛舟。
“大家快點兒,不許喧嘩”,那浩月宗弟子喊道。
余婉蹙眉,本來就沒有人喧嘩,他干嘛不讓人說話?
是怕有人聽見嗎?
余婉也在催促之中上了飛舟,她找了一個靠邊的地方坐下之后,飛舟便飛上了天空。
余婉總覺得這事情處處透著古怪,這哪里像是進宗門,完全就像是去赴死的感覺。
只是無論是什么這一趟將面臨什么,她必須走這一遭。
絕對不能讓舅舅大哥他們出一點兒意外。
她瞟一眼駕駛飛舟的筑基修士,巴不得他快點兒送他們到達目的地。
飛舟之上無人喧嘩,她也想著自己的心事,不知不覺半天時間過去了。
“咦怎么這越飛越偏呢”,這時他旁邊一個男修士說道,他還站起來四下看了看。
“是啊,浩月宗聽說離皓月城不遠啊,怎么飛了這么久?還越飛越偏呢?”另一人也疑惑不解的說道。
“師叔你這是帶我們去哪里去?”問話的是余婉在那屋子里對她不耐煩的那個女修,此時她也是用很不耐煩的問道。
余婉暗自搖搖頭,這種人的性子,在電視里活不過一集。
本事不大,脾氣還不好。
在駕駛著飛舟筑基修士旁邊的一個筑基修士,他眼神晦暗的看了她一眼:“想活命就乖乖閉嘴,再多話把你們都扔下去”。
有人被他的眼神嚇得打了個哆嗦,有人朝飛舟外面看了看,這飛舟穿梭在云層之間,這么高,甩下去,不死也得重殘。
頓時,大家都禁了聲。
飛舟飛了三天三夜,終于在一片扎滿帳篷的草原上停下。
“師叔,怎么把我們送到這里來?這里是干嘛的?”一下飛舟就有人圍著那兩個筑基修士問道。
“來這里考核吶,通過的人才能夠加入宗門,你們真以為隨隨便便就可以進入我們皓月宗?”那筑基修是譏諷的說道。
“考核?師叔是什么樣的考核?能夠說明白一點嗎?”
“是啊,師叔是什么樣的考核?”
筑基修士不耐煩的揮說道:“明天就知道了,著急什么?趕緊找地方歇息吧。”
眾人一聽很無奈,都去自搭帳篷休息去了。
余婉卻走到那些搭好的帳篷之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