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希望能進入陛下的御前侍衛隊中。”
虞星眉頭一皺,抬頭看過去。
沉持卻樂呵呵的,好似早知道他的心思。
“哦?”容兮饒有興趣,除了被自己忽悠瘸了的沉持,還是第一次有人沒經歷她的洗腦,迫不及待送上來保護她這個暴君的,“為何?”
“臣是個粗人,只會些功夫,陛下曾經的政策救過臣的母親,臣就保護陛下。”葉錫元認認真真,隨后又抬眼。
“臣相信,陛下一定是古往今來第一盛世明君!”
沉持:說的好!
虞星:???
這真情實意的話說的容兮都愣了。
真是好大一頂帽子。
劈頭蓋臉就砸下來了。
明明是個沒文化的大老粗,也不知道從哪里學的詞。
容兮沒忍住,低低笑了一聲。
其他的不管,夸人的話聽著總格外順耳。
再看看沉持,容兮覺得禁衛整個隊伍都挺不錯的。
帶著蒼白的笑,看起來脾氣極好。
“朕允了,虞星,你安排下。”
虞星垂眸,表情一下子有些回不來:“是,陛下。”
作為御前侍衛長,容兮做的那些混賬事,他可沒少見。
所以這話真是……一個敢說,一個敢應。
—
雖然即使喝了姜茶,洗了熱湯,做好了保暖,但這風一吹就倒的身子還是遭罪的得了一場小風寒。
這爭執的荒唐消息很快傳出去。
樓星散殿內。
衛繼仁自從被容兮撞見,也不敢去見父親,就賴在樓星散這里,要是上面降罪,就要把樓星散推出去擋槍。
“你急躁個什么勁,都說了,要記仇也是記老子的。”
有老子在,那小皇帝還能分神看你一眼不成?
樓星散頭發隨意的束在腦后,肩上披了一件外衣。
外面的侍從步伐有些焦急,進屋。
樓星散抬眼。
“怎么樣,打聽到了沒?”
小皇帝不知道什么毛病,每次看診都捂得極嚴實,那些御前侍衛也只能在外面候著,有時候有點什么消息,他們還得不到。
“問到了爺,御膳房那邊開始煎藥了,說是陛下落水染了風寒,正難受著。”
“樓安之!你看你干的好事。”衛繼仁一聽,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急的團團轉。
他掉下去也就算了,還把陛下也拽下去了,陛下那柔弱身體能跟這混不吝的比?
他可不想跟樓安之死的成雙成對的!
樓星散已經坐直了身子,遲疑了好片刻,想著容兮水池里面的瘋勁狠意,這才多大一會兒啊?就病了?
“真病了?”
他喃喃道,隨后又往后一靠。
誰知道她那么體弱,就這么一會兒,估計吹吹風就風寒的體質,跟他能有多大關系。
但后背像是著了火,就是靠不住。
他猛地站起身來。
“好歹也是個男人,那么虛嗎?我去看看。”
別讓她趁機騙他,再訛上他。
畢竟對一個人有非分之想,那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的。
“喂,你能不能聽人說句話?”
眼看著他抬腳就走,衛繼仁想跟,又沒敢。
這個狼心狗肺的損友!
-
九重殿外。
樓星散被攔在外面,身前擋著人。
他眼眸冷著,頓了半晌,才皮笑肉不笑。
“你剛才說什么?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