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心小漂亮真是用完就丟。
樓星散倒真想就這么不管不顧去爬一爬這龍床,不過剛才已經放肆過了,再過去,腦袋真要被這小漂亮給按在床底下了。
還有就是的確又很多事情要處理。
去砸了那祭典臺,繼續抓捕愿心流教教徒,提防原平侯的種種小動作,另外有一件事情。
回想起之前看到的那一幕。
高大清雋的男人將嬌小的姑娘虛虛的攬在懷中。
樓星散暗暗磨了磨牙,轉頭往外面走,走到一半,他回頭,狐疑的看了一眼容兮身邊的那幾個冰盆。
容兮讓他跟在身邊的時候,總是不放冰盆。
現在不讓他跟著了,又把冰盆擺上了?
雖然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必然的聯系,但樓星散看這些冰盆幾乎是出自本能的不順眼。
——
長恒山中的一處小院。
這一次本來是祭天大典,除了帝皇愿心流教的人之外,還有不少郁肖本來想要拉攏的人在。
這些人大多沒有考取功名,對朝廷不屑一顧,而在百姓之間又頗有威望。
百姓不識字,就覺得識字的讀書人厲害,對他們信服。
要是能將這些人吸收進愿心流教,那么對于他們宗教的宣傳,在百姓之中的信仰將會是極其有用的。
而秦瑯就是被邀請而來的其中一員。
這些人多數只是承了郁肖的情或者邀請來外圍觀禮,經過審查之后,與這一次的事情無關的話,基本就可以離開了。
倒也不會受到太多的為難。
此刻小院之中聚集著不少人。
天南海北有名望的讀書人都聚集在這里,一早上的時間他們已經認識了一圈,茶都喝了一輪。
“真是沒有想到,在這里也能遇見大名鼎鼎的朗月公子,早就聽聞秦家長子三歲能賦詩,七歲見民生疾苦,一首明月詞‘明月在上,天宮為樂,不見疾苦’實在振聾發聵,今日終于得償所愿見上一見了。”
秦瑯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恍惚了一瞬,回過神來,對著那人一拱手,“朱兄客氣。”
“不過沒想到,我等只是來觀禮,還能遇見這種事情,國師反叛,還請我們來這里做什么?看著他反叛嗎?”
“郁肖總不能是知道我們對于朝廷的統治不喜,故意做樣子給我們看吧?”有人小聲開口。
“也不看看這里是哪里,別這么大聲。”
有人忍不住喝住他,自然也有人反駁。
“我看劉兄說的沒錯,我們也不過是說我們所見,還不許人開口了不成?我看這個朝堂,就是從骨子里面爛透了,說不定原平侯還更能——”
“慎言。”
秦瑯終于抬頭開口,皺著眉頭。
他是不喜歡朝廷,但不代表那個想要借著這種事情謀反的原平侯就更讓他喜歡。
在他看來,平原侯還有這大魏暴君,都不過是半斤八兩的貨色。
不管是誰當權,對這天下窮苦眾生,都沒有絲毫的幫助。
抬高一個,貶低另一個,不過是在為生靈涂炭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借口罷了。
“秦兄既這般開口,我倒是想要知道,秦兄對現在的皇室是個什么樣的看法?”
其實從頭到尾,秦瑯對于現在的大魏皇室也就只有一個看法——殘暴麻木。
但他只云淡風輕一拱手。
“秦某早就在家母墓前立誓,此生不談政務,不牽扯皇室。”
??樓星散盯著冰盆看。
?冰盆:看什么看?說起來咱們還是同事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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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