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了,可嬌。”沈麗蓉微笑著對阮可嬌打招呼。
阮可嬌在見到瓷瓶的外包裝已經被人拆了,只留下這么孤零零的一個瓶身。
她并沒有說什么,只是也同樣報以微笑來回應沈麗蓉。
然而,沈麗蓉顯然是不打算就這么簡單將小瓷瓶交給阮可嬌的。
她開始站在門邊,和阮可嬌“敘舊”,詢問各種無關緊要的問題。
阮可嬌當然知道,沈麗蓉是在故意拖延時間。
眼看著莊氏宴會已經到了開始的時候了,阮可嬌仍是耐著性子,巧笑著回答對方的每一個問題。
沈麗蓉還在繼續拖延著:“對了,你怎么不做英語聽力題呢?再怎么不會做,也可以隨便選個ABCD的呀。”
一聽她這樣問,阮可嬌立馬就猜到了,對方肯定不清楚自己就算是沒有做英語聽力,也考了年級第一這件事。
不過阮可嬌也并不在意沈麗蓉知不知道她的成績,她只是無所謂地笑了笑:“當時身體不太舒服,反正做不做結果都一樣。”
“也是,你雖然平時的工作很忙,但也要注意保重身體啊。”沈麗蓉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確實,在她心里,就算阮可嬌把聽力題給寫滿了,估計也改變不了她那丟人現眼的成績。
沒想到阮可嬌自己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嘛。
但沈麗蓉更沒想到的是,阮可嬌居然接下了她這句話,硬是將話題給轉回了她握在手中的小瓷瓶上。
阮可嬌語速緩慢地說:“奶奶就是擔心我的身體健康問題,所以托人把這瓶藥寄給了我,她老人家估計還以為我住在阮氏別墅里。請問,我可以拿回來了么?”
“啊?哦,這瓶原來裝著的是藥啊……”沒了能夠繼續拿著小瓷瓶來拖延時間的借口,沈麗蓉只得將它還給了阮可嬌。
不過她想了想,還是不甘心地勸了一句:“生病了的話,最好還是去正規醫院看病,有些成分不明的藥,還是不要亂吃比較好。”
沈麗蓉這哪是為阮可嬌著想呀?
她分明就知道,當初顧紹芬的藥簡直千金難求。
是她從來沒在楊欣宜跟前說過這件事,所以那孩子并不知道,就這小小的一個小瓷瓶,在貴族圈里,可以輕輕松松拍出百萬以上的價位。
而且有價無市,奇貨可居。
一拿到小瓷瓶后,阮可嬌也懶得繼續和沈麗蓉虛與委蛇了,只是淺笑著道了聲謝后,便匆忙趕往莊氏開宴席的酒樓。
莊氏并不是不想將宴席開在盛庭酒店,但他們即使提前了很久就開始預訂了,仍是訂不到。
無奈之下只能選擇其他酒樓。
莊氏宴會上。
莊夢琪冷眼看著站在父親身邊,打扮得明**人的莊海瓊。
她很清楚,父親就是想通過這次的宴會,將新認的私生女莊海瓊,給擺到明面上來。
讓她在所有上流社會的達官貴族跟前,混個臉熟。
她悶悶不樂地抬手就想把酒杯里的酒喝光,卻被一只保養得宜的手給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