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詹姐姐自己一個女生,去別人的房間里過夜,會不會不太安全啊?”阮可嬌整張小包子臉都皺了起來,看起來十分擔憂大胸妹安危的樣子。
然而蔣之航卻不以為意:“誒,拜托,那個大胸妹都多大歲數了,還能管不好自己了?大人之間的事情,你一個小女孩兒就別瞎操心了。”
但阮可嬌無論怎么想,心中都感到十分的不安。
眼下這個情況是,同她一路從白色房間走過來的小伙伴們,都一個接一個地“消失”。
聯系到食物里的乙醚成分,阮可嬌這次終于下定了決心。
她把蔣之航拉到一個無人的角落,壓低聲音和他說:“我現在和你說的話你不要發出任何奇怪的聲音,也不要有任何不對的表情,我們就像在聊天一樣,你表現得正常點就行了,你能做到嗎?”
蔣之航詫異地挑眉,但臉上的神情卻按照阮可嬌交代的,并沒有什么變化。
他感覺到了阮可嬌的凝重,雖然表面上仍是嬉皮笑臉的,嘴上卻認真地回應她:“行,你說吧。”
“其實自從來到這家醫院以后,我發現,我們每天吃的食物里都被下了迷藥,因為我聞到了很淡很淡的乙醚味。”阮可嬌鄭重其事地告訴他。
同時,她臉上的笑容不變,仍舊看起來又甜又乖,沒有絲毫的異樣。
蔣之航頓時心里一驚。
他仔細回想了一下,確實這幾天晚上睡得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沉。
明明是在一個全封閉的陌生環境里,甚至還是在病房里睡覺,但他每晚卻睡得跟個死豬一樣,對外界完全沒有任何感知。
確實不太正常。
“那我們現在應該怎么辦?”蔣之航緊張地問阮可嬌。
他臉上的笑容快要掛不住了。
阮可嬌立馬說出了自己今晚的打算:“我們不能繼續坐以待斃了,昨天是鄭大叔沒回來睡,今晚就輪到詹姐姐,說不定等到明晚,不是我就是輪到你了!”
蔣之航根據阮可嬌的話,仔細回想了一下。
確實,今天一天都沒有見到政治家的身影,也不知道他現在到底怎么樣了?
如果阮可嬌問得太頻繁,這里的人很可能會起疑心。
畢竟政治家在一開始和他們每一個人都相處得不是很好,這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的。
“對方人多勢眾,現在你唯一能做的,就是趁他們不注意,把吃進去的食物全都摳喉催吐出來,等晚上我們再一起去查探情況。”阮可嬌輕聲囑咐道。
“那你呢?”蔣之航緊張地問。
他聲音里都開始帶上了顫音。
其實當阮可嬌說自己聞到乙醚的味道時,蔣之航就已經全然相信了。
畢竟當時他們在一號白色房間里面,阮可嬌就用簡陋的道具,展露了一手極強的醫術。
要不是他對一個小姑娘難以啟齒,他都想問問她,他還能不能重振男性雄風了?
“我?”阮可嬌指了指自己,她不知道,此刻的她看起來即認真又格外的可愛,軟萌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