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物盡其用,絕不浪費一點一滴的資源,主辦方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但這并不代表她會就此勒令政治家住手。
當然,政治家也不一定會聽她的就是了……
還有一個原因是因為這些護衛顯然已經徹底淪為了拍賣場的走狗,對方絕不會因他們的一時仁慈而放棄對他們的追殺。
當那名護衛的頭盔徹底溶解,露出了他整顆面目全非的頭顱后,政治家渾濁的雙眼霎時間爆發出極度饑渴、貪婪的光芒。
只見他原本佝僂著的身形,稍稍挺直了一些后,幾個跨步就來到了護衛跟前。
那朵長在他手臂上的,原本只有巴掌大小的花朵,驟然撐大到足足有一個籃球那么大!
【雖然很不合時宜,但我還是想大呼一句:臥槽?!】
【插問一句——這政治家的手花還帶變大的?】
只見籃球般大小的手花一口含住了護衛整顆焦黑慘叫的頭顱,護衛露在外頭的四肢奮力掙扎,極力想要擺脫罩住他頭部的鬼東西。
蔣之航眼睜睜看著護衛掙扎的力度越變越小,直至最后,像一具死尸般四肢無力地垂下,不再動彈。
他再驚恐萬分地看向剛剛那坨口水一樣的粘液飛濺到地面上的幾滴,到現在還在滋滋滋地冒著煙,顯然腐蝕性比強酸還要強上許多。
幸好有阮可嬌在剛剛及時拽開了他,不然他這張俊臉就要毀于一旦了。
好險!
滿足地品嘗著護衛頭顱的政治家,他的兇性徹底被激發了出來!
他將貪婪的目光轉向了阮可嬌和蔣之航兩個人身上。
蔣之航頓時大驚失色。
阮可嬌則反應極快地看準出口處,硬拽著還在發愣的蔣之航的臂彎,朝出口處狂奔。
然而,主辦方顯然也發現了這邊的異樣。
他們立馬派出數十個從外形上看幾乎一模一樣的護衛,攔截阮可嬌他們的出路。
就差臨門一腳,阮可嬌就可以帶著蔣之航成功脫困了。
出口處突然快速躥出一身血紅紗裙,用嫉恨的目光緊盯著阮可嬌的詹琳云!
而她的手上,赫然握著一條鐵鏈。
見昔日的“伙伴”似乎來者不善,阮可嬌不由得頓住了腳步,險險躲過了詹琳云飛甩過來的一擊!
見到這一幕,蔣之航也不敢再往前跑。
他看著此刻兇神惡煞的大胸妹,皮笑肉不笑地問:“大,咳咳,詹小妹,你,你拿著鐵鏈是,是要做什么呢?剛剛軟綿綿差點就被你……咱們不是一起共過患難的伙伴嗎?”
“共患難?呵!”原本像個牽線木偶一樣的詹琳云,此時她的面部表情變得生動了許多。
只見她面露不屑,顯然還保留著比政治家要完整許多的神智:“那你們為什么不像我一樣變成畸形人呢?來陪陪我呀!”
為什么同樣是漂亮的女生,阮可嬌就能夠成為頂流?
而她一直生活在社會的底層,即使遇到危險,率先被改造的也是她?!
阮可嬌卻如有神助般,次次都能夠化險為夷?
憑什么?憑什么?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