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
門外何文瑞的詢問還在繼續。
甚至好像有一個女性工作人員聽到聲音過來查看情況,問何文瑞:“怎么了嗎?”
何文瑞對對方說:“我同學剛才衣服臟了,說來洗手間處理,但很久沒出來,她剛喝了酒,我怕她遇到什么麻煩。”
沈眠第一次遭遇這種情況,即便隔著門,但那清晰的喊她名字的聲音,還是讓人不禁起了雞皮疙瘩。
何況門還沒有落鎖,要是外面的人直接推門怎么辦?
像是察覺到沈眠有些走神,江沉的動作更用力了,他左手扶住她后腦勺,整個人往前壓過來。
沈眠措手不及,往后一撞,腦袋抵著他的左手撞到門板上。
他的手背撞到門板,發出不輕不重的“咚”的一聲。
沈眠不知道門外的人有沒有聽到動靜,但何文瑞對對方說了一句:“沒事兒了,我同學說她已經回宴客廳了,您去忙吧。”
“好。”腳步聲響起,工作人員離開了洗手間。
而與此同時,江沉摟著她腰部的右手松開,搭上門把按下小旋鈕。
“嗑噠”一聲,門被落了鎖。
何文瑞顯然也聽到了這聲,敲了敲門說:“念念她們去樓上KTV唱歌了,你等會兒出來不用回宴客廳,直接去608包廂吧。”
說完,沒等沈眠回復,他徑直離開了洗手間。
四周重新陷入安靜,沈眠整個人放松下來,說不出是什么心情,又羞又臊,但又夾雜著幾分……刺激。
很顯然,江沉是故意的。
何文瑞即便不死心,這一出之后,估計心也死得透透的了。
但江沉的吻,或許也并不純粹是為了氣人,因為何文瑞走了之后,他并沒有停止動作,不知為何,沈眠總覺得他今天的吻,帶著明顯的不安和焦躁。
沈眠伸手撫了撫他的后背,吻執拗地移開,落在他的脖頸處。
江沉的呼吸有些急促,右手撐著門板,任她鬧。
就像是故意在報復他剛才的舉動,沈眠扯開他的衣領,在他鎖骨的地方用力吸了一下,而后看著那小草莓,滿意地笑了。
“讓你嚇我!”
江沉低頭看了眼,眸色漸沉,伸手同樣撫著她的鎖骨,低聲道:“那我能不能,也給你留一個?”
沈眠說:“不行,我領口大,遮不住。”
“噢。”江沉點點頭,示意自己懂了,有樣學樣地扯了扯她的領口,而后俯身湊了上去。
“那換個遮得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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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五分鐘后,沈眠從洗手間里出來的時候,臉紅得像是熟透了的櫻桃。
某個地方似乎還有著灼人的熱度。
她又氣又惱地瞪了他一眼,但還不忘問剛才沒來得及問的問題:“你們怎么會在這里啊?”
江沉說:“我們班的謝師宴,在二樓。”
沈眠愣了愣,“你和溫衍之又不是一個班,那他為啥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