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祁然有個修為頗高的師尊,但這些人都知道,根據家族小輩描述秘境中的信息,他們大致猜出,祁然的師尊最高也只是到玄尊境。
烽火宗作為一個三等宗門,其宗內最少也會有一名玄尊坐鎮。
然而,烽火宗在烽火山已屹立千年之久,實力只會增不會減,玄尊強者肯定早已不止一位,甚至有玄圣強者也說不定。
宮云洲這么做,無異于是將宮家往火坑里推。
……
“天材,怎么回事?”巫馬策不知什么時候來到巫馬天材身邊。
看到父親詢問的目光,巫馬天材無奈的聳了聳肩膀,一臉無辜的說道:“我不知道,但有件事我還沒來及告訴父親。
就在今天早上,宮家全家老少站在大師兄家門前向他道歉,那陣勢你是沒看到,連宮云天那老頭都去了,更是直接就給大師兄跪下了,還送了三百五十萬顆極品玄石、六顆一品和二品丹藥、上百株玄草,最主要還有四品玄技撥云手,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聞言,巫馬策瞳孔猛地一縮,頓時驚愕的望向高座之上的宮云洲,他覺得宮家肯定是發現了什么,否則不會這般討好祁然。
“你真的不知道宮家為何如此做?”巫馬策再問。
巫馬天材和祁然的關系本就不是什么秘密,其他家族早就羨慕的流口水了,奈何祁然總是閉門不見客,其他家族想要接近他的機會都沒有。
“父親,我真不知道,我也問過大師兄,他也說不知道。但我到是有個猜想,或許師尊他老人家根本就不是什么散人,沒準是出自哪個大宗門,而宮家可能就是知道了這件事才如此,不然一切都無法解釋。”
巫馬策沉思片刻,覺得巫馬天材的猜想不無道理。
這時,那位青衫男子不得不開口了,望向一臉泰然的祁然,說道:“誤會,誤會了。”
“我乃烽火宗二長老親傳弟子白修闌,祁公子可否看在我烽火宗的面子上,原諒剛才大星的無禮之舉,我這里有些玄石,可以當做補償送于祁公子,還望祁公子笑納。”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現在這種局勢,明顯祁然要強勢一些,尤其是宮云洲的表現,白修闌不敢冒險,他不敢冒著為烽火宗招惹來一位強敵的風險和祁然作對,否則他將是烽火宗的大罪人。
此話一出,會客廳內再次靜的落針可聞,隱約間可以聽到有人倒吸涼氣的聲音。
烽火宗二長老親傳弟子,這等身份若放到月城之中,就是四大家族都要屈身相迎。
然而,白修闌卻向祁然低頭了。
種種反常,人們也猜到一些端倪,祁然的師尊應該比烽火宗還要強,亦或是祁然還有其他強大的背景是他們所不了解的。
不管是哪一種,都彰顯出了祁然傲然的身份。
“大星,快給祁公子道歉!”白修闌對著闊大星厲聲喝道。
這一刻,人們終于將目光再次投到闊大星身上,這才想起來他和祁然已經箭在弦上了,看他如何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