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就你還拜師尊,玄體一重也有人要,看來你師尊修為也高不到哪去。”
“靠!瞧不起玄體一重?別以為肌肉多我就怕你,咱出去練練?”
“你也就跟我牛掰牛掰,換個人你敢嗎?”
從二人的對話中可知,他們的關系很好,說話也沒什么顧忌,兩人之所以成了好朋友,還要源于他們二人身上的一個共同點。
巫馬天材是卡在玄體一重無法提升,嚴天河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成為玄者,算是同病相憐。
轉而,巫馬天材看向還在昏迷的祁然,說道:“看你心情不錯,想必已經知道宮云陽死訊了吧,我記得你曾經說過,誰幫你殺了宮云陽,以后你就全聽這個人的,是不是?”
“沒錯,我嚴天河說話算話,只是宮云陽如今死了,我卻不知道是誰,死神門你也知道,根本不可能查的到。”
“嘿嘿……”巫馬天材怪笑一聲,指著祁然笑道:“不用查了,這個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還不去跪拜。”
“他?”嚴天河瞪大了眼睛,直直的看著祁然。
宮云陽一直是嚴天河心里的一塊心病,如今心病已出,整個人都感覺輕松了許多,但同時又有些患得患失起來,不知道以后的路該如何走。
“當真是他?”嚴天河神情有些激動。
“千真萬確,我親自問的。”
嚴天河了解巫馬天材,他平時雖然皮了一些,但現在這時候肯定不會拿他開玩笑。
“他叫什么名字?”
“祁然,我大師兄。”
祁然雖然看似傷的很重,其實都是一些皮外傷,再加上小玄丹反噬,因此才導致昏迷不醒。
巫馬天材自然看出了祁然現在的狀態,所以并不是很擔心。
“何人傷的他。”嚴天河皺眉問。
“怎么,你要給我大師兄報仇?”
“如果可以,在所不辭。”
巫馬天材走到嚴天河身邊,一把摟住他的肩膀,“輕松點,傷大師兄之人已經被他誅殺。”
……
“肖寒,你確定那是一株金色玄草王?”
“回六長老,弟子十分確定。”
月城之外,幾十里的空中,一只奪天雕正急速向著月城飛來,其背上端坐三人,胸前服飾均繡有赤魂二字。
“你確定那是個散人,并且修為不會超過玄尊?”
“回三長老,弟子確定,從和那個人對話中可了解,此人對諸多事并不了解,而且他之所以抓到金色玄草王,是因為弟子對金色玄草王施加重力拳才得逞。”
三長老和六長老對視一眼,目光中均閃過一抹貪婪。
肖寒返回赤魂宗后,并沒有將金色玄草王的事直接告訴宗主,而是先告訴了六長老,然后六長老找的三長老,三人一起來月城追查那個奪得金色玄草王之人。
肖寒之所以沒有上報宗門,因為他明白,就算上報,自己也得不到太多的好處,但如果單獨告訴一名長老,也許有可能被其收為弟子。
三人乘坐奪天雕距離月城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