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言,蘇澤急忙說道:“不用了祁哥,上午天材哥來過,你當時修煉太專注沒注意而已,我告訴他中午喝酒的事了,他高興的不得了,說會在盛天酒樓等我們。”
祁然微微皺了下眉頭,沒想到自己修煉玄技時那么專注,這要是有敵人靠近,后果不堪設想,看來再修煉時需要留點心神。
穿過幾條街后,幾人還沒走進盛天酒樓就遠遠看到巫馬天材,他正站在酒樓門口手舞足蹈的跟兩個人說著話。
再靠近一點,祁然詫異,其中一人他還認識,正是嚴天河。
面對嚴天河,祁然總是心存一層芥蒂,畢竟嚴天河的父親是他親手所殺,這是不爭的事實。
嚴天河表面沒有什么表現,但誰知道他心底有沒有恨祁然,人心隔肚皮,防人之心不可無。
而站在巫馬天材另一側的一名年輕男子,祁然未曾見過,不過其一身服飾到是很華麗,只是頭發有些亂,手中還拿著一個酒瓶子,時不時灌上一口。
“月城三廢到齊了,稀奇啊。”還未靠近,蘇澤笑著嘀咕了一句。
聽蘇澤所說,祁然好奇不少,當即問道:“月城三廢?怎么說?”
“月城三廢,巫馬家巫馬天材,嚴家嚴天河,城主帝飛羽。”
“城主?”祁然愕然,來到月城這么久,他還是第一次聽說還有城主這么個職位,很顯然,那位提著酒瓶的男輕男子就是城主帝飛羽了。
城主這么年輕嗎?祁然再次詫異。
“胖子的修為無法突破,嚴天河是普通人,這位城主是因為什么被稱為三廢?”
蘇澤側頭小聲說道:“我也是聽小道消息,準確不準確我不清楚,據說是他的修為不僅無法突破,還一直在倒退,應該算最慘的一個了。”
說著話,幾人已經來到酒樓門前。
巫馬天材小跑幾步,來到幾人身前,熱情的招呼著幾人,“大師兄、小澤、小美、秦嬸兒,里面請,我都準備好了。”
“祁哥!”嚴天河也走過來,和祁然打了聲招呼。
祁然點了點頭算是回應,隨后拉著巫馬天材來到一旁,凝眉說道:“你怎么還帶了兩個人,你難道不知道我和嚴天河的關系嗎?還有那個小城主,我可從來沒聽你提起過他。”
巫馬天材尷尬的笑了笑,“大師兄,老河絕對不會恨你的,這個我保證,今天我們三個正好在懸壺閣,我就提了一句中午要跟你喝酒,嚴天河就要來,飛羽那小子就是個酒鬼,聞著酒味就來了,他們也算是我在月城僅有的兩個朋友,人品說的過去。”
“月城三廢?同病相憐?”祁然沒好氣的說道。
“三廢怎么了,我們也是人,也要生活,我和飛羽還好,最不值的就是老河了,在這大街上普通人一抓一大把,憑什么就因為他是普通人卻要被稱為廢人。”
祁然拍了拍巫馬天材的肩膀,“行了,別憤憤不平了,要怪就怪你們生在了好人家,自然和別人的要求不同了,走吧,既然都是你朋友,那就一起進去,反正就是一頓酒。”
“好人家?我或許是這樣,但他們兩個絕對不認同。”
看巫馬天材替二人抱不平的樣子,祁然明白,這三人的關系比他看到的還要好,或許是同病相憐,但更可能是性情相投。
隨后幾人風風火火的走進盛天酒樓,而祁然的動向也很快被其他三家族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