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清楚去往天啟城的路上會不會再耽擱,所以才決定早點出發,免得時間太趕。
將送走巫馬天材和帝飛羽,祁然繼續回到后院修煉《醉絕雙式》。
不修煉不知道,修煉起來祁然才發現,《醉絕雙式》是四門玄技中最難修煉的一門,半天時間過去了,他竟然第一式還施展不出來。
《醉絕雙式》一共只有兩式,雖然只有兩式,但祁然有種感覺,哪怕是第一式如果施展出來,其威力絕對不同凡響,在他看來,醉絕雙式的品級絕對高于其它三門玄技。
日落西山,最后一抹夕陽逝去,祁然站在后院種無奈的搖了搖頭,到現在他竟還是沒能成功修煉出醉絕雙式的第一式,自信心備受打擊。
但祁然卻不氣餒,這種情況反正更加激起了他的好勝心,他已經不知道多久沒體會到這種感覺了,太簡單反而就無趣了,生活總需要一些坎坷才叫生活。
一夜過去,祁然和蘇澤早早起床便悄然離開家,沒有叫醒秦嬸兒和小美。
二人一路來到月城城主府,看著空空蕩蕩的城主府,祁然唏噓不已,后來他從蘇澤和巫馬天材口中再次對帝飛羽了解了一番。
帝飛羽雖然身為月城城主,但自從他來到月城之后,從來沒有找當時的四大家族的家主談過話,每天過的都是渾渾噩噩。
幾位家主了解到這個情況,自然樂的輕松,本來像他們這種距離帝都偏遠的小城池,帝都一般都時不予理會的,讓他們自生自滅,誰不成想卻派來了一位城主,還是帝氏之人。
面對帝氏之人,當時的四家族擔驚受怕好些時日,直到了解到帝飛羽的做派后,這些人才松了口氣。
從那以后,帝飛羽便頂著月城城主之名,卻不管任何事,整日以酒度日,渾渾噩噩的過生活,幾大家族好吃好喝的供著。
“祁哥來的夠早的啊,既然到了,那我們出發吧,這是老材給咱們準備的馬車。”城主府大廳內,帝飛羽和巫馬天材見到祁然進來,急忙走了出來。
如今帝飛羽早不在是那個渾渾噩噩過日子的樣子,打扮的衣冠楚楚,很是俊朗。
“走吧。”祁然淡淡的說道。
就這樣,一行四人坐在馬車上向著城外行去,蘇澤和巫馬天材無論如何也要堅持送二人出城才行。
馬車剛出月城,四人便自馬車上走下來,卻見三大家族加上嚴家都在城外候著,目光齊齊望著祁然幾人,幾位家主緩緩走上前。
在月城,祁然怎么說也是一個響當當的人物了,誰知道他以后會不會再回來,關系自然是要處好的,幾位家主親自前來為祁然送行,可見誠意十足。
一番寒暄之后,祁然和帝飛羽正式踏上了前往天道學院的路程。
城外,嚴家雖然前來,卻無人上前和祁然告別,就連嚴天河也沒有,而站在嚴家之首的人是一位婀娜多姿的女人,正是嚴如花。
望著祁然乘坐的馬車漸漸遠去,嚴如花目光中閃過幾道復雜的神色,最后有些黯然的帶著嚴家人返回月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