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秋兒,速去請夫人前來,先別告訴她小姐懷有身孕的事,等大夫來把過脈自然會告知她”
“是”
鄭凝兒一出馬,就把事情安排的妥妥當當。
“年兒,這沒你的事,回房讀書去”
“不嘛,我要和姑姑在一起”
“姑姑現在不是一個人,她身子可經不起折騰,你做事毛手毛腳,別到時候傷了她,回屋做功課去,你爹回來可是要檢查的,功課做不好,看你爹怎么教訓你!”
“哼,你就知道拿爹壓我,姑姑有小娃娃的事還是我告訴你的呢,以后有事再也不跟娘說了!”戚延年沖著娘說完,氣呼呼地走了。
正在客堂與人閑聊的戚夫人聽到丫鬟的稟報,扔下幾個官太太就往閨女的宅院走,進了房間看到女兒一動不動躺在床上,嚇得臉立刻慘白慘白的。
“柔兒,你怎么了?凝兒,這是怎么回事?”
“婆婆,您先別著急,柔兒沒事兒,身體好著呢”
“那她怎么一動不動啊,女兒,你這是怎么了?”戚夫人坐在床邊撫摸著戚云柔的額頭,不燙啊,再摸摸她的小手,熱乎乎的。
鄭凝兒勸慰著婆婆,不管她怎么問,始終笑而不答,只說等獨孤大夫來了您自然就知曉了,弄得戚夫人心里七上八下的,陪著女兒坐了一會,總算把大夫等到了。
獨孤大夫正在堂內看診,見戚家丫鬟急急忙忙沖進來,還以為出了啥大事,吩咐徒弟招呼好藥房內的病人,自己背起藥箱就往戚府跑,進了門直直走到床邊來不及喘口氣就為戚云柔把起脈來,過了好一會才松開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
“獨孤大夫,小女怎么樣了?”
“戚小姐身體沒有大礙,我剛給她把脈,脈象強勁有力,一點事情都沒有,身子骨非常健康”
“那她肚子里的孩子呢?”鄭凝兒指了指床上的戚云柔問道。
“孩子?什么孩子?老夫并未把出喜脈啊”獨孤大夫看眼大少奶奶說道。
“沒有喜脈?這不可能啊!”
“什么喜脈?凝兒,你是說柔兒有了?”
“老夫沒有把出喜脈,不過小姐的身體比之前強健了不少,想來是飯吃多的緣故,這是個好事,只要身子調理好,生出來的孩子都會健康許多,老夫醫館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有勞獨孤大夫了”
“多謝大夫”
大夫走了,林菁菁蹭地從床上躍到了地下,原地蹦了幾次,證明自己確實沒有懷孕,這烏龍鬧的有點大,戚夫人埋怨了兒媳兩句,回了客堂。
將軍府外,聞人瑛肅和候遷還在商討著說辭,兩人你推我我推你,誰也不肯先進去。
“三叔,還是您先進吧,您進去幫我在娘面前說幾句好話”
“這事是你闖的,干啥讓俺背鍋,你怕你娘說,俺害怕你爹說呢,臨出門前我可打了包票,這在軍營里叫軍令狀,人沒接回來,俺哪有臉面見你爹”
“你是爹的結義兄弟,他不會說你的,再說還有四叔呢,他們要怪也會怪我”
“你讓俺再想想,再想想”
“三伯父、瑛肅!”
“嗯?誰叫俺?裕兒!”
“大哥!”
候遷與聞人瑛肅回頭,就見離家三年的竇裕身騎駿馬威風凜凜地出現在他兩面前,既激動又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