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想要說什么,可看了一眼項羽,有些遲疑。
“講吧。”嬴政示意,頓若隨即低頭:
“剛剛城外,有人襲擊趁著雨幕了應龍鐵騎!”
“造成了數十人傷亡,而且這一次的所有俘虜,也被全人救走了。”
“什么!”
項羽詫異,重瞳一縮。
嘭!
嬴政捏碎了酒杯,完全不敢置信!
“查!”
“讓黑水臺出動,調查整個咸陽城,內外百里范圍!”
這一夜祖龍暴怒,無數黑水臺冒著暴雨出動,行走咸陽內外,到處調查。!
“人生啊!”
“為什么要如此的無趣?”
第二天中午,遠離風波的扶蘇公子府內,闊別了一個多月的王遠,重回故地,又開始了熟悉葛優躺。
再度過上了,臥室院子,兩點一線,非吃即躺的咸魚生活。
沒有辦法,他也想回去重泉縣,只是因為最近整個咸陽都在下雨,而且還下了一天一夜,雨天趕路非常的麻煩。
王遠最討厭的就是這種麻煩事情了,現在只能等待雨停了才能回去。
別說什么回去之后可以更加舒服,有了遠期目標的懶狗從來都不是真正的懶狗。
唯有遇事就躺,才是真正的摸魚圣經!
“所謂長期收獲,從來都是拿來釣魚壓制勞動力的。”
“所以,師尊你現在這是在壓榨我嗎?”
某個正在劈柴的工具人皇長子立刻回頭,憤憤不已。
扶蘇很想要罵人,摸魚就算,還在這里陰陽怪氣,就不能考慮一下自己的感受嗎?
“切!”
“沒有意思,而且這能夠怪誰?是你自己非要拜我為師的。”
王遠倒是心安理得:
“扶蘇公子,其實我這是對你的磨練,你要好好體會其中的奧妙。”
扶蘇咬牙:“你絕對是在騙我!”
很是無奈,本來他還打算借著機會好好跟隨王遠學習,最起碼也要學到一點本領。
然而現實的情況卻是,迎接他的只有無休止的干活。
而且還是干完一件,就立刻開始下一件。
還美其名曰是什么試煉。
“行了行了,你既然不想干那就算了。”
王遠很是自在,看著逐漸有些忽悠不住的扶蘇,直接拋下一句話,就被十名玄鳥衛帶著離開了扶蘇公子府。
【奇怪,這個家伙怎么突然變聰明了?】
來到空蕩蕩的街道上,暴雨陣陣,沒有多少行人,各家各戶都在鎖緊門窗。
身后是玄鳥衛撐傘,王遠一邊思索,一邊百無聊賴地走。
【扶蘇的腦子再度發育了嗎?】
“而且好奇怪了,都十一月了,為什么這個鬼天氣還是如此有毛病。”
“現在也不是21世紀,怎么會有那么多奇怪的天象?”
難得無人,王遠倒是放開了來。
玄鳥衛都是冰塊,所以王遠并不擔心發生會說錯什么話。
反正他們也聽不懂。
“因為天亂了……”
一道蒼老的聲音響起。
踏!
水波踏碎,王遠愣神,汗毛倒豎,看向了街邊。
雨水飛濺,在房屋的邊緣處,有著一個老人正在顫抖躲雨。
老人大概八十多歲,雙眼渾濁不清,似乎早就失去了看見事物的能力。
無家可歸,身患殘疾,無論從哪一個角度來看,這都不過是一個可憐而無助的老者。
【真是的,我簡直就是驚弓之鳥。】
王遠松氣,感覺是因為自己最近被坑的次數太多了,所以導致都有些疑神疑鬼了。
“長者,不如隨我去扶蘇公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