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現在應該怎么辦?”
“很簡單,就是按照王遠的意思來做就行了!”
張良站起,背對那名儒家弟子,眼中閃過了一絲不屑。
看向了扶蘇公子府的方向,悠悠解釋。
“沒有告訴暴君,就代表著他愿意和我一見,像他這種人不可能被我那種劣等的計謀所威脅!”
“之所以一心想要逃跑,僅僅代表著他雖然答應,但卻不愿意主動前來,或者說是不愿意自己主動留下把柄,成為日后的禍患!”
“所以他的意思就是.......
讓我們自己出動去綁架他,讓他被動來和我們見面!”
“好一個王遠,當真是滴水不漏!”
張良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本以為這一招兵行險棋,可以打亂他的一些行動!”
“沒想到,他還是如此的沉著冷靜,一瞬間就做出了最好的回應!”
“嘶!”
明白了前因后果,那位儒家弟子倒吸了一口涼氣,寒毛倒豎!
“原來如此!”
“原來那個暴君走狗是這個意思!”
“太可怕了,難怪這個王遠顛覆了我們六國如此多的謀劃!”
“嗯!”
張良點頭,面露猙獰!
“王遠,你這是在挑釁我!”
........
同一刻,在屋頂處。
正在小心翼翼竊聽的一名玄鳥衛,聽到這里,臉色當即一變!
警惕地看了一眼四周后,閃身離去。
沒多久,得知了消息的頓若就書寫好了奏折,飛速歸來。
“陛下,你果真料事如神,張良的位置我們立刻就確定了!”
沒有猶豫,頓若立刻呈遞奏折,同時口述情況。
“哈哈哈!”
“有理有據,無懈可擊!”
然而聽完情況后,大秦的祖龍卻是忍不住發笑,合不攏嘴。
搞得面前的頓若尷尬不已。
明明這是一件大事,為何陛下要如此的開心?
“那個陛下,我們現在應該要怎么辦?”
頓若眨了眨眼,小心翼翼詢問:
“需要派人去保護王縣令嗎?”
雖然對陛下明明發現了張良,但卻只監察不主動逮捕的命令感到疑惑。
但到了這個地步,那么于情于理,都應該派人保護王遠。
“哪怕是要打配合,也應該提前通知王縣令吧?”
頓若再度補充,聞言,嬴政忍笑搖頭:
“不需要,那個陰陽人清楚要怎么去配合表演!”
頓若:“???”
.......
“哎呦?”
傍晚,看著面前出現的黑衣人,正在躺平的王遠很是不屑地撇了撇嘴。
“還是帶了布?換了一種新的play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