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愛了!原來推理到底,根源全都在潘金...呸!張良的身上!】
【粉轉黑了!】
嬴政:“???”
兒砸,你這個甩鍋能力到底是哪里學的?
能不能教教父皇?
“別說了!求求你別再說下去了!”
張良雙手握拳,重重砸在地板上,劃破傷口在毫不在乎,眼中閃過痛楚:
“他真的沒有辦法,不這樣做,他根本就報不了韓國的仇!”
“是呀!他想要報仇!”
“這誰都能理解,畢竟現在的張家就他一根獨苗了。”
王遠倒了一杯水,遞到了張良的面前。
同時拿出藥膏,來給其的拳頭包扎。
母親去死后,他自小都吃著百家飯長大,對這些事情很是熟能生巧。
畢竟摸魚的前提是,可以好好的活下去。
一邊包扎,一邊笑道:
“但是那一份隴西赤地千里,百姓流離失所,家破人亡,萬萬子民身陷水深火熱的仇恨,又該由誰來報?”
“張家有張良,可那些無辜的百姓又有誰來替他們伸冤?”
“秦國滅了張家,所以張良痛恨大秦,他當然有理由。”
“可如果北境戰敗,長城失守,云中郡淪陷,那些因為張良而死的百姓,他們是不是也有理由將張良生吞活剝?”
“噗!”
張良嘴角再度吐了一口血,拳頭被包扎好,但心中卻更加痛苦發楚!
那是新的傷口,無法被愈合的傷口!
黑衣人也被刺激失神,松開了控制。
王遠看似在辱罵張良,但其實又何嘗不再辱罵他們?
身為六國余孽是他們顛覆暴秦的理由,但卻不是他們背叛諸夏的理由。
儒家投靠大秦,而他們身為儒家弟子,卻在幫助諸夏的罪人張良。
這何嘗不是背叛諸夏?
“你......”
張良想要站起,但絕望地發現,自己居然站不起來了。
只能跟一個傻子一樣,說話都結結巴巴。
“別說了那個晦氣的張良,是我的錯,讓同志你心亂了。”
“還是說會正題吧。”
王遠道歉,打斷:
“如果你還不相信我是六國余孽,那么可以看看我都做了什么。”
“天下學宮建立,需要將近二百五十萬貫,可這一筆錢,我卻從來都沒有去操心過,這才是真正的造反。”
“只要學宮沒有建立,大秦的根基就不會牢靠。”
說完,發現政哥小秘沒有回復,王遠內心一喜。
【四句話我讓政哥小秘給我潑金水,舍我其誰?】
【哈哈!好在我當初足夠摸魚,沒有去弄那二百五十萬,不然現在真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放棄吧!
有朕在,別說跳黃河了,就算你跳大海也洗不清。
【其實搞二百五十萬貫小錢錢也很簡單,我重泉縣里面還有制鹽工坊,可以生產純度極高的雪花鹽。】
【這種鹽比礦鹽,海鹽純度都要高,雜質極少,最重要的是成本價只有頂尖雪花鹽的百分之一!】
【只需要在咸陽,在各個郡縣都建立一間這樣的賣鹽鋪子。】
【那么不但能夠把私鹽生意徹底打壓,造福天下,還能讓各地的學宮自給自足。】
【本來是打算找個日子讓蘇大傻這個苦力去做的,現在看來,還是要拖到大漢建立!】
【嗚嗚!真的是天見我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