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抓住小旗,目中有了果斷!
他的身子驀然一停,停在了后山深處的某間樹洞旁。
后面追擊的五人見前面的王寒不跑了,還以為是法力不濟了,伴隨著他們慢慢追來,還不見逃走。
這讓五人立即雄風大振,士氣大增,暗自以為姓王的是真的沒了法力,沒了丹藥。
王寒面色鎮定的等著五人的慢慢靠近,不言不語的手中抓著那面金色的旗幟。
“小子,你怎么不跑了?”周元是五人中頭一個趕上來之人,他到了樹洞旁,似笑非笑的瞅著王寒,調笑問道。
“不想死的就走開!”王寒只是淡淡的撇了對方一眼,隨口說道。他此時最想殺的人并不是眼前這個周師兄,而是那個從一開始就對他出手過的許姓男子。
“嗯?”周元本懷著士氣而來,可此刻眉梢一挑,突然有些拿捏不定眼前師弟的口氣。
這個功夫,唐潔與許姓青年也追了過來。唐潔面色蒼白,到了這里后雙指立馬一點,法力調動,就要催動法決擊殺王寒。
與此同時。王寒緩緩起身,神色冰冷之下,雙目略過唐潔白與周元,死死盯向了剛剛到達此地的許姓青年,隨后單手一掃,一面金光劃過,頓時一道有著三寸大小的金色火苗憑空乍現,呼呼的撲向了剛剛到達此地的許姓男子。
“小子,跑不動了吧!”許姓男子見到王寒竟敢主動出手。不驚反笑!他一聲低喝,此子雙手一揮,那對青紅交替的寶珠再次閃現。可接下來還沒等他有著其他動作,金色的火苗已成燎原之勢!
只見一旁的周元先是感應到了什么的雙目一縮,面色霎時通紅之下,立即飛身而退。
唐潔也是有所感應,面色大變,立刻飛身而退,不過此女稍微退的慢了一點,紅裙剎那之間燃成了碎片。
兩名玩飛劍的修士剛一踏及樹洞外圍,眉毛便是被突然出現的高溫燃滅了個精光,二人大驚,也是立即抽身而退。
來時五人,此時四人全瘋狂退出數丈遠近,唯一來不及退走的就是那個還在施法中的許姓男子。
“姓許的,去死吧!”王寒面色冰冷的眼看那道火苗將周圍草木盡數燃成飛灰。
而許姓男子前一刻還一副意氣風發的樣子,下一刻卻是身子憑空一晃,渾然不覺的化作了寸寸飛灰。此人甚至連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的儲物袋掉落在地,那對寶珠雖有受損,可也砸落在地。
王寒一言不發的撿起儲物袋,又撿起地上寶珠,神色冰冷的轉身離開,看都沒看遠遁的四人。
“這是什么法術?”周元此時不光心疼自己的丹藥靈石還心疼到了自己的小命,方才那道金火來得快去的快。可剎那之間方圓三里地域盡數化作了焦土。恐怖至極!
“此等高階法術,他是如何習得的?”唐潔一改之前惡毒臉色,此時有些驚懼。
“許師兄就這么隕落了?”兩名玩飛劍的師兄,喃喃一句,望向王寒的背影有種恍如天人的錯覺,似乎這王寒不是煉氣弟子,而是筑基甚至是金丹高手。
“不對,這并不是他自身法術攻擊,以他的靈力不可能發揮這般大威力的術法!這其中定有蹊蹺,說不好是特殊法寶甚至是特定秘術!這等大威力秘術不可能再發揮出第二次!”周元心頭不甘,沉吟少許,眼中漸漸露出精芒,隨之低呼一聲,直奔王寒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