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什么大人物吧,”
桑桑有些焦慮,能讓觀海撇上書院兩位先生,都要前期迎接的人,身份肯定不小。
寧缺安慰桑桑道:“桑桑放心,有十二師兄在,我們肯定會見到岐山大師的,”
:“走,”
安澈和莫山山上馬,朝著瓦山上前進著,寧缺架車急忙跟上,
一會兒后,安澈一行人看到了虎躍澗。
虎躍澗是當年很出名的風景,但越來越多的老僧前來隱居,所以每年都只會開放一段時間,但沒有游客,并不代表沒有訪客。
虎躍澗上有座石橋,石橋對面是重重秋林,橋的對面是極大的石坪,石坪上有一株面積極大的青樹,青樹上有個小石桌。
大青樹下已經匯集了十來人,皆看著石桌上黃色僧衣的老僧,與一名中年男子正在對弈,不過中年男子沒有下棋,或者不知道該怎么下。
安澈和莫山山下馬,來到大青樹下,準備開始第一道棋局,寧缺和桑桑在后面看著,
因為安澈對他們說了,棋局安澈來破。
因為想獲得岐山大師解惑,就必須連破三道棋局,虎躍澗是第一道,破了殘局才能通關。
黃色僧衣的老僧看著安澈緩緩道:“十二先生請,”
:“我尊敬岐山大師,所以我遵守他的規矩,”
安澈坐下身來看著棋盤上的殘局緩緩道,莫山山站在安澈身邊靜靜的看著。
在安澈眼里岐山是真正的得道高僧,岐山大師有預知未來的天賦,但對身體有很大的負擔,但他為了幫世人解惑,不顧自己身體,一次次的預知未來,使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差。
:“多謝十二先生,”
黃衣老僧行禮道,他知道以安澈的實力可以不用破瓦山三局,可以直接去見岐山,但安澈還是遵守了瓦山的規矩。
:“我從小在書院后山長大,經常和五師兄和拔師兄下棋,所以我的棋力應該不會太糟,”
安澈看著棋盤上,白棋必敗的場景微微一笑。
黃衣老僧:“十二先生過謙了,”
安澈沒有說話,手持白棋氣勢一變,身后緩緩出現了一幕場景,
那是書院的后山湖畔上,有兩名年輕男子正在對弈,旁邊有一名粉雕玉琢的小男孩,正在觀看。
莫山山好奇的看著安澈身后的場景,沒想到安澈小時候這么可愛。
安澈很快下了第一步棋,黃衣僧人老僧一看,自己苦苦專研的走勢已經截然不同,白子已經有了生機。
黃衣僧人思考了很久,才下了第一步棋,但安澈似乎沒有思考,直接又下了一枚白棋,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正在安澈和黃衣僧人對弈時,山上響起清脆的銅鈴聲,這鈴聲脆而不冽,有著幾分柔和悲憫的氣息。
一群苦行僧從瓦山下而來,為首的是七念,還有懸空寺的戒律院首座寶樹大師,最為人注目的是人群中的一方輕輦,華美至極。
能讓七念和寶樹都如此對待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講經首座!
:“嘖嘖,沒想到是講經首座啊,怪不得,”
安澈輕佻的聲音緩緩響起,怪不得觀海撇上自己和寧缺,原來是講經首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