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只是一腳就把人給踢死了,這還是人嗎?
有反應過來的立刻跑過去查看馬長的傷勢。
“快打電話,叫救護車!”
“快,救人要緊啊!”
樓以瀟一時間也嚇傻了,她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當然更多沒有想到的卻是蘇塵居然動手了,而且還這么厲害。
可是,一個人拳腳功夫再這么厲害,能夠敵得過馬家的勢力嗎?
能夠敵得過法律嗎?
反應過來的樓以瀟立刻拉著蘇塵就往外走。
必須在馬家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送蘇塵走。
剩下的只有自己來應付了,希望馬長沒有事,希望馬長能夠看在張家看在自己的面子上能夠繞過蘇塵。
不過……
這看來應該很難。
一想到剛剛張劍的無動于衷,樓以瀟心里也是一陣發寒。
這么多年了,也幸好今日看清了他的面目了!
然而這個時候蘇塵卻是輕輕的搖了搖頭,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慌亂。
轉身把蘇溪抱在懷里。
輕輕的拍打這蘇溪的后背。
蘇溪趴在蘇溪的肩膀上輕輕的抽泣著
蘇塵的眼神中一片淡漠。
眼神掃過,所有人都是一片冰涼。
龍有逆鱗,鳳有虛頸!
觸之必死,犯者必亡!
馬長有火氣,蘇塵又何嘗不是?
經過生死磨難,經過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才趕回來。
老婆不見了,自己的孩子孤苦無依。
這一切自己該找誰算賬?
蘇溪就是蘇塵的逆鱗。
任何人,哪怕是神,只要敢觸動蘇溪,蘇塵也敢上去咬對方兩口。
他可以做精神病,可以做保安,蘇塵根本就不在意,只有把自己放的最低,才能給敵人最致命的一擊。
只要蘇溪覺得開心,這一切他都愿意。
蘇溪希望自己的父親也有工作,蘇塵就跑去找工作,找不到哪怕是保安也行。
馬長錯就錯在,他不該用槍指著蘇溪。
趁著眾人慌亂,王露露報警的空隙,樓以瀟拉著蘇塵慌忙的走出江泉酒店。
看到蘇塵一臉殺氣,誰也不敢阻攔。
再說,也不用阻攔,自有法律去制裁他!
很多人也都等著看好戲。
反正那個男人是完蛋了,樓以瀟估計也進不了張家的大門了。
她們早就覺著樓以瀟和那個男人有問題了,同居,孩子,還有絲~襪什么的。
說不定啊,那孩子就是樓以瀟和那個男人生的。
不然哪個女人能做到這般啊!
只要樓以瀟沒有嫁入張家,她們就還有機會嘛!
下了樓,出了江泉酒店,樓依稀拉著蘇塵直接進入了一輛出租車。
一路上樓以瀟幾次欲言又止。
嘆了一口氣,樓以瀟最終還是開口說道。
“你不解釋一下嗎?”
聽見樓以瀟的語氣不對,蘇塵就像犯了錯的孩子一樣,不敢言語。
聽見樓以瀟的問話這才支支吾吾的解釋道:“那個,溪溪想吃紅燒肉,我不會做,燒糊了,正好王海音打電話來讓我給王恩和看病,然后她要請溪溪吃紅燒肉……”
“我問的不是這個!”樓以瀟感覺自己要被這家伙氣瘋了,真是恨不得掰開這個家伙的腦袋看看,難道他腦子里裝的都是精神病?
“你為什么要對馬長出手!”樓以瀟吼道。
“嗯?”蘇塵一愣,理所當然的說道:“他手里有槍啊,而且他已經開槍了,我要是不打他,他就打我了啊,我這叫正當防衛!”
“正當防衛?”樓以瀟反而被蘇塵給氣樂了,“你知道那人是誰嗎?馬長,馬家的長子,臨城三大家族之一的馬家,我知道你心里有氣,你老婆的失蹤,還有他傷了溪溪……”
“他還罵你了~”蘇塵小聲的辯解了一句。
“你……”樓以瀟竟無言以對,心里不自覺的甜蜜了一下,“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能!”
“我不會把我愛的人置于險地,一絲一毫都不行!”蘇塵堅決的說道。
樓以瀟愣住了。
這……
這算是表白嗎?
他愛的人,置于險地!
不過瞬間樓以瀟又想通了,現在可不是膩歪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