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這樣,那些醫生也太不負責了啊,哪有勸病人放棄治療的,他們治不好,還就代表著別人也治不好嗎?”葉寧有些氣憤的說道。
“誒,葉小姐,話也不能這么說,如果他們能夠治好的話,誰又會把病人往外面推呢!”
宋先河的老婆嘆了口氣說道。
脊柱是人體的大梁,如果這個地方受傷也是最難做的。
尤其是子彈卡進去的這種,而且還四周還遍布著神經,也是連接著人體運動與大腦的神經樞紐。
“可那也不能放棄啊,多找幾家醫院……”葉寧話語說道一半,忽然頓住了。
然后猛然轉過頭看著蘇塵。
又轉過身子看著宋先河。
再一次轉過身子看著蘇塵。
如此反復了好幾次
把眾人都給弄蒙了。
“葉小姐,你這是在做什么?”宋先河的老婆有些不理解的看著葉寧,這個丫頭怎么了,啞巴了,怎么忽然間就不說話了?
葉寧艱難的吞咽了一下自己口中的口水,然后有些激動的用手托著蘇塵的臉,對著宋先河說道:”唔,唔,你知道他是誰嗎?他,這個臉你熟悉嗎?”
宋先河和自己的老婆茫然的搖了搖頭。
“你真的不認識?不熟悉?在好好想想,最近有什么大事發生?國難!”葉寧用幾個詞提示了一下。
“哦……”
還是宋先河的老婆率先想起來了,滿臉驚訝的看著蘇塵。
“你……該不會,這位蘇先生該不會是……”
“是的,就是你看到的,說出來!”葉寧笑瞇瞇的看著老板娘,似乎老板娘的吃驚表情,很是讓她有一種成就感!
“這位該不會是蘇塵吧,電視里經常看到的那個蘇塵,就是……找到了這次瘟疫感染源,找到了解藥的那個神醫蘇塵!”
“對,他就是蘇塵,中醫蘇塵!神醫蘇塵!”葉寧沖著宋先河笑道,“你可以找他給你看病啊!”
葉寧也是終于說出了自己想要說的話語。
蘇塵淡淡的看著葉寧和宋先河,并沒有開口說話。
他也相信很多專家都解決不掉的難題,他也不是那么容易解決的。
而且他還有很多事情都沒有做,并不能把時間浪費在宋先河的身上。
雖然有些圣人說,世上無不可醫之人,但是,不得不說,人還是有區別的。
一個將軍和一個士兵的性命,最終也是不可能畫上等號。
當初斯大林愿意用十五個將軍連換取林元帥,也就是這么個意思。
眾生平等,但是眾生所發揮的作用卻不是平等。
當然,如果是順手的話,他也不介意解除宋先河的痛苦,對于宋先河的為人,他也是很敬佩。
老板娘看了一眼蘇塵,然后徑直離開桌子,來到蘇塵的面前,噗通一下直接跪在了蘇塵的面前。
“哎,老板娘,你這是干什么?”蘇塵還沒有說話,葉寧趕緊起身去拉她。
“葉小姐,蘇先生,你讓我把話說完,我知道冒昧的請求有些不禮貌,也有些唐突,但是我還是希望蘇先生能夠看在先河做了十幾年兵,為了邊關排除了幾千顆隱患地雷的情況下,你就可憐可憐他!”
“他這腰間的傷并不是子彈的傷痕,而是碎片手榴彈的傷!為了救他的一個兵,在最危機的關頭,他推開了那個兵,對方是活了下來,但是先河卻是在醫院里躺了足足一年多,而最終又變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
“你們或許不了解先河所受的哭,每次陰天下雨,或者稍微勞累之后,他多事整宿整宿的不睡覺,就是這個燒烤,他也是強行用藥物壓制~!”
老板娘的話語很是平靜,娓娓道來,就如同敘述一個很久遠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