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在干嘛!!!
那是爺的啊,不是咱能碰的,你這樣是會被扔進大海里喂鯊魚的!!
院子里的人除去沈白一個人之外,都對白茶的行為司空見慣,
端上洗好的菜,一群人說說笑笑地往客廳里走,留下沈白在原地一臉幻滅,
兀地意識到什么,警覺得往對面的村委會眺望,沒發現自家爺的影子才松口氣,
伸手順一順胸膛長長舒出口氣,爺沒看到,沒事、沒事。
村里建房子一家一戶,圈起的院子普遍不會太大,辦紅白喜事都會在村委會的大院子里辦,
白的就在左邊,紅的就在右邊,今天的天氣挺好不會太熱,
村里沒什么人有什么事喊一聲有空都會來幫忙,一天的時間酒席的場地已經收拾出來,
霍御和宋爺爺回來的時候飯菜正好端上桌,宋卿邁出院子的腳步走收回,
本是要去叫人回來吃飯現在不用了,懶懶散散地半倚靠在柵欄,
“爺爺。”
宋爺爺笑著點頭,看看粉紅色的房車想想也知道是茶丫頭的,
“許小子和卿丫頭來了?”
“來了,在里面幫忙端碗筷準備吃飯,就等你們回來。”
宋卿視線看向跟在宋爺爺身旁的霍御時,心情更加好語調跟著輕松,
“有啥好等,你們餓你們就先吃。”
宋爺爺活大半輩子的人,怎么看不出小兩口間的濃情蜜意,
念叨一句收起煙桿子洗把手,就往傳出說說笑笑聲的廚房走,把空間留給小兩口。
宋卿欣然接受爺爺的良苦用心,來到霍御面前毫不避諱親吻男人的側臉,
“事都辦好了?”
“好了,按照村里的禮節,明天我們敬酒走個過場就行。”
霍御唇邊揚起笑痕,打開水龍頭,水流清澈透亮淌在白皙指節分明的大掌,
也許是應了那一句情人眼里出西施,落入宋卿眼里,那就是霍施主連洗個手都是這樣的賞心悅目。
“敬酒?好啊。”
回來雖然沒有幾天,但看著不能喝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有點犯酒癮。
女人的心思太過明顯,思及斯年中午的那一通電話,霍御眉峰不著痕跡稍攏,
直起腰,挺闊傲岸的身形立在小院里,后面是樓房和大片粉紅色天際的風景,
“卿卿忘記答應過我什么了。”
宋卿只覺得眼下的一切都那么該死的美好,除去霍施主說的話不盡人意以外,
走上前去牽起男人的手掌往廚房方向走,頭也不回敷衍地應,
“沒忘沒忘,我以后一定少喝酒。”
裴斯年被患者家屬起訴的事他們已經知道,因為患者的死亡并不屬于醫療事故,
所以裴斯年的這部分麻煩已經解決,至于陸川恐怕還要一段時間,
畢竟搶救患者確實是爭分奪秒的事,再來現在患者的二哥,咬死是陸川提出放棄搶救的建議,
他們才會產生動搖的心理,從而才導致的他弟弟錯過最佳的搶救時間,
當然這些跟他們兩個人其實沒什么關系,好死不死的是那一名患者,那天晚上之所以被送進icu,
就是因為生意場上長期喝酒喝的,所以霍御現在很反對她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