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希望再向上次一樣,她執意要開車下山離開,他只能無奈妥協站在樓上,
看著沈白開的車駛離莊園,任由她的距離離他越來越遠。
“說吧,我不生氣。”
深吸的那一口帝王龍氣何嘗又不是宋卿在給自己做心里建設,
收回伸出去的胳膊,見不得霍御對待她這樣的小心翼翼,去牽起男人放在另外一側的手臂過來,
學著平時霍御每次的舉動,有樣學樣地在線條分明精壯的手臂落下虔誠的一吻。
明顯感受到攬在自己腰肢間的力道更緊,嚴格說起來兩人在一起還沒有兩個月,
但對方許多的行為舉止總是能心照不宣,像是夫妻間一無言的默契,
這樣的念頭剛起,下一秒就感覺蓋在身上的薄被往上一拉,
回神時,霍御不凡的英俊容顏近在咫尺,高而直挺的鼻梁湊過討好地蹭劃鼻尖,
這是在像自己索吻,宋卿嘴角翹起甜蜜的弧,那一股絕對算不上太好的情緒霎時間煙消云散,
彼此的吻技在兩人第一次接吻后,早已經從原來的生疏到現在的嫻熟,唇與唇相觸碰,注定火熱走綿長。
一吻結束,薄被底剛降下曖昧的溫度又升高不少,
霍御憐惜地親了親宋卿的唇,寬厚的大掌摟在腰窩把人撈過來好更貼近一些,
能清楚地感受到彼此的一下又一下的心跳聲,惶惶不安的心安定不少,突起的喉結滑動,
“今天在辦公室見到師父,我感覺很熟悉,和當初在拍賣會場,第一次見到卿卿時差不多,
像是很久之前就認識,不過有一點不同,我當初見到卿卿時,心里有一個聲音。”
“嗯呢,什么聲音?”
宋卿貼在堅硬溫熱胸膛的臉依賴地蹭了蹭,對此并不覺得有多詫異,
她一直都知道霍施主記憶是沒有記憶,但對自己多多少少有點熟悉感,
不然也不會在見面之后,那么好說話地同意和自己領證結婚,
幾乎所有人都認為霍御當初之所以娶她,是因為對她這個人一見鐘情,
她雖然美而自知,但也沒自戀到那種地步,赫赫有名的京城霸主什么樣的天仙兒沒見過,
一見鐘情說白點普遍等同于見色起意,光靠這一張臉?太扯。
提起這個,霍御唇邊有了笑痕,“那個聲音和我說,卿卿本就是我的,
本就屬于我,以至于我可恥地有了私心,明知道自己身上背負克妻的命格,還是答應星期一去民政局領證。”
這倒是宋卿意料之外的,默了默,窩在男人懷里越想越不對勁,
如果真像霍施主說得這樣,真有這么一道聲音,那這樣的聲音只會是南宮御沒徹底被抹去殘留的記憶,
魂從大淵丟到這個異世界,有殘留一星半點記憶情理之中,
但殘留的記憶只有一種,那就是南宮御最深刻的那一部分記憶,
要么是怎么對付朝堂上,那些盤根錯節令他倍感頭疼世家貴族的方法,要么是南宮皇室機密,
怎么會是……
她、本就是他的,本屬于他?
宋卿臉上的表情極為怪異,以至于霍御接下來再說什么完全沒有聽進去,
完全沉浸在自己思緒里,她可以確定以及肯定,狗男人南宮御在大淵從來沒對她動過心,
會出現這樣的一道聲音,排除狗男人喜歡自己,那只有一種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