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家的股市多少會有一些波動,雖然女兒也都是為家里好,
可阿御就在這,大孫子有多喜歡卿卿那孩子她都看在眼里,哪有當著面里這樣說一通的,
再者阿御和卿卿都是成年人了,就算是阿菁長輩也不好這樣對小輩評頭論足,說不過去。
霍御把手機遞還給老太太,神情泰然語句平穩給霍菁一一做解釋,
“銷金窟有卿卿的一部分投資,她今晚去那里辦事,辦的事是在我們決定今晚要回來之前定好的,
是正事所以不好改時間,旁邊那位是她四五年的朋友,我認識也見過,這件事她有提前和我說。”
“至于……”
話到這霍御停頓少頃,腕骨分明的手掌滑進褲兜才繼續,
“喝酒確實不應該,我過會去接她,會好好說說她。”
霍菁頓時啞然,霍御歲說這么多她也只進去最開始的一句,不乏有錯愕,
“有她的……一部分投資?”
與此同時,
銷金窟二樓下一樓的電梯門前正在上演一場鬧劇,湊巧的是,溫淺歌就是這場鬧劇的當事人之一,
“溫總,你看我們合作這么久今天又簽下這么一大單的合同,
今晚溫總是不是要給我個面子,去下個地方再喝一場。”
西裝革履頭發梳得油亮的男人醉意熏熏,站著說話都要身邊的助理扶著。
“朱總,你喝多了。”
溫淺歌微微擰眉對此很不喜,礙于良好的家教修養以及職場原則,
開口還算有禮臉上也端著得體的笑容,余光已經往洗手間的方向瞟,
為了避免像現在這種情況發生,她特別向裴瑾年要了一個身手很好的助理,
某種意義上也可以說是隨身帶的保鏢,看來下次不能再同意把談合作的地點,約在這種地方。
“哎,我沒有喝多,溫總我實話和你說我喜歡你很久了,反正你和裴大少的婚姻也不如意,
何不如離婚跟我,我雖然有過一任妻子但勝在沒有孩子,我自身的條件也不比裴大少差到哪,
溫總,你考慮考慮,要不我們先試試,我別的不敢說,那方面絕對比裴瑾年那個女人不斷的強。”
這樣的話無異于等同X騷擾,溫淺歌姣好的臉冷了下來,避開男人伸過來想要碰她的手,語氣加重,
“文總,自重。”
拉開距離,心里已經隱隱開始焦急,男女力氣本就懸殊,說不害怕是假的,
至于這里的人她一點都不抱有希望,剛剛來來往往的人很多,一個個別說反應連看都沒往這邊看一眼,
可能在這種環境里這樣的事太普遍常見,都習以為常誰也不會多管閑事。
“哎,我今天還就不自重!”
說著酒氣熏天的人,張開雙手做環抱狀就要朝溫淺歌撲過去,忽地,
“啊!!”
名叫文總的人膝蓋重重咚的一聲,跪在地上左手握住右手嚎,“我的手我的手!”
“啊!!!”
又是一聲更加痛苦的慘叫,溫總的手已經轉移了位置,因為酒意上頭喝紅的臉因為非人的痛楚扭曲,
“我的祖孫根!我的祖孫根!壞了廢了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