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御!”
宋卿想追,奈何被身旁狗男人牢牢摟著腰根本動彈不得,
且這廝還小人手段地點她啞穴,簡直莫名其妙不可理喻。
宋卿很少在宮人面前喊南宮御的名字,更別談是這樣帶著火氣地,
圓兒悄悄挪動腳步靠邊站,有點害怕有點擔憂同時又有點新奇,原來皇上和皇后娘娘,
也是會吵架的嗎?
南宮御好似早預料到般,不顧宋卿的怒目而視將人穩當地打橫抱起,徑直往膳廳走,
步伐平穩有力,每一步都怕會顛著懷里懷著身孕的妻子,
“莫惱。”
“老祭司去意已決,母后既然答應說明母后也沒辦法說服老祭司回心轉意,多說無益,
與其讓老祭司趁我們不注意偷偷出宮,不如答應下來派人一路護送更為穩妥。”
幾句話條理清晰有理有據叫人無從反駁,張牙舞爪的野貓霎時被順了毛,
宋卿惱歸惱理智尚存,的確,她是師父一手帶大對老婆子性子多少了解,
畢竟她自己性子里的些許執拗,就是從師父那里學來地,走廊處一陣風拂面,微涼,
最后一絲火氣消散無蹤,但這些并不妨礙她記被點啞穴的仇,
看著越來越近飯菜飄香的膳廳嘴角一抽,懷著粉團子輕易不敢亂動只能動動嘴皮,
“嗯呢,我被你說服了,不氣了,放我下來我已經吃過了。”
言意之下自己吃去。
南宮御笑,哄老婆的話張口就來,“我很餓但沒什么胃口,可如果卿卿留下來在旁陪我的話,我可以吃三大碗。”
“皇上的意思,妾身是腌蘿卜,特下飯對吧?”
宋卿翻了個白眼不吃這套,情話什么地她還是喜歡在榻上聽,至于這樣的騷話大可不必。
、
開戰在即,少不了分別之苦。
一入夜,與青天白日相比十里長街又是另一番繁華景象,
楊家酒樓大堂內,
一五大三粗留著絡腮胡子的大漢大馬金刀地坐著,連吃好幾塊牛肉,
再倒一海碗酒仰頭一飲而盡,看到掌柜經過順勢叫住,
“哎佟掌柜你們聽說沒,咱大淵要與東辰那狗娘養的開戰了,哈哈哈哈!
老子一覺醒來就聽到這么個好消息,終于讓老子等到這一天了!”
大漢嗓門大,此話一出整個大堂吃飯喝酒的客人都往這邊看了過來,
當即有一桌書生打扮的客人,搶在掌柜的之前搖頭道,
“這位兄臺此言差矣,罵什么都行就獨獨這狗娘養的不能罵,
要知道當初他東辰是我大淵附屬小國,依附我朝茍活,依我看,還是罵白眼狼最貼切。”
“不錯不錯!”
大漢是個粗人,平日里最是看不慣這種自詡滿腹經文實則弱不禁風的白面書生,
不過今夜心情好,別說一桌子書生了就是一頭豬他看著也順眼。
“你們不知道,我聽我舅舅家的七大姑丈說,皇上本沒打算這么早打,是東辰前些日子夜襲我們大軍,才惹得皇上龍顏大怒。”
有人道,
立刻有許多人接話,
“還有這事?那夜襲咱打贏沒有?!”
“是啊是啊,打贏沒有,又搞夜里偷襲這一套東辰就沒點新花樣了,真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