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御順利登基為新皇,第二年御駕親征。將兩座城池從東辰手里奪回,震懾東辰。
“這牌位是有心人做的,這一小行符文會讓這些怨氣通通指向南宮氏皇室。”
宋卿喉嚨堵得慌嗓音莫名有些嘶啞,她明白他的自責也深知再多安慰的話也徒勞無功,
裹著紗布的纖長手指撫過男人英俊的眉眼,企圖這樣能帶去一絲撫慰。
“是我們的無能。”
南宮御這一聲很輕、又似泰山般沉重。
若非統治者不作為,百姓何至于慘死,山河何至于破碎。
東辰大奸大惡,皇室一樣有罪。
宋卿知該說什么也不好說什么,靠近伸手環抱住男人腰身,什么也沒說。
須臾,
狼毫筆筆尖沾血,繁瑣的符文一筆一畫逐漸躍然玄鐵牌位上,
以血畫出的符文很快滲透進玄鐵,發出比在西街長巷更為刺耳的滋滋聲,
一直畫完三道不一樣繁瑣古老的符文,宋卿才收手,小半碗銀盞的鮮血也所剩無幾。
然,
宋卿看著這一塊小而完整的玄鐵牌位很久,總覺得自己遺漏了什么,
一直到夜深人靜昏昏欲睡之時,腦海中模糊不清的東西剎那顯現,
“皇上。”
盡管心中隱隱已有答案,不過在這之前有些事還是要問清楚。
南宮御掀開眼簾,修直勻稱的手指撫過鳶尾花淺香的柔順秀發,“怎么了?虞兒鬧你?”
借著外間微弱的宮燈燭光與絲絲縷縷的清冷月光,隱約能看見彼此的眼睛,
宋卿卻因為心中的猜測不敢與之對視,將臉埋進溫熱胸膛,以此避開南宮御漆黑的眸,
“這幾年來西街除了柿餅滯銷的事以外,還有沒有別的事……”
言于此宋卿默了默,穩了穩心神少頃換了問法,抱在窄腰間的胳膊力道也愈發緊了幾分,
“西街這四五個月有沒有什么變化,比如……經濟發展地比以往好。”
寂寥無邊的夜色中,南宮御眸瞇起危險的厲光給出肯定答復,“嗯,你從云奚官女兒手里帶回那小塊玄鐵后不久。”
…
夜濃如墨,偶有夜梟鳴叫聲,
邊疆戰火已起,大軍行走在夜色中趕路力求以最快的腳程趕到支援,
馬車車轱轆碾壓過石子難免顛簸,又一聲瘆人的夜梟叫聲響,
淼水睜開闔著地眼,慈祥精明的臉上抹不去的風霜滄桑之色,一月余鬢發間又添銀白,
“還是叫孩子找到了。”
手伸向花花綠綠的大衣兜,這次拿出來的不再是糖而是一枚平安扣,繩結已有年月,
“平安扣里藏平安,你這些年做的種種足以讓皇帝將你千刀萬剮,阿姐本想等你去了后,
讓皇帝看在阿姐的情分上留你最后一絲體面,當是全了你我姐弟一場的緣分,
如今看來怕是連這最后一點體面阿姐也保不了你了,因果循環報應不爽,當真是違背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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