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那老祭司那邊……”容嬤嬤守在門口,該聽的不該聽的都聽了。
太后側身望向隨風搖擺的小雛菊,道,“小卿卿將那東西尋著淼自然就會知曉,隨她去吧,這么多年了,淼的心結總該有個了結。”
容嬤嬤知道主子這是又念起陳年舊事,輕聲應是沒再打擾。
這廂,
南宮御回了鳳鳴宮,圓兒忙活完正帶人打算將小廚房給帝王溫著的早食撤回去,
聽見前院的動靜連忙從小廚房探出頭,心道驚奇怎么德公公前腳剛走,
皇上這會兒就回來了,不過還是麻利地行禮再將飯菜端去膳廳里擺上。
帝王心情不悅,膳廳里格外沉寂,
“不是說要和大臣商談國事嗎,怎么回來了?邊疆戰事不順?”
宋卿閑來無事便在旁陪著,時不拿筷子往男人碗里添菜。
南宮御并未言語,余光不經意間掃到宋卿讓醫女重新換藥包扎的手指,“可好些了?”
宋卿順著視線看去,心尖微暖,唇瓣翹起如實答,“醫女的藥很有效,好多了。”
罷了,霍施主既不想說她不問就是。
早膳用完,
南宮御并未如往常般批閱奏折,而是將宋卿抱在懷里久久不言語,
晨光絲絲縷縷穿過窗欞,柔和的光線映落在二人身上。
宋卿沒再問發生了什么,只是靜靜坐在男人大腿,手有一下沒一下撫過寬闊的背脊。
很久,
南宮御掀開眼簾,大掌扣住懷里妻子的柔軟發絲,刀刻斧鑿的臉龐逼近汲取紅唇甜意,
這一吻,微顫,
不可否認在母后那邊得知實情那一刻,他動了殺念。
…
與此同時,邊疆,
戰火紛飛,正值兩軍交戰之時震耳欲聾的廝殺聲響徹,
陣陣馬蹄踢踏似要踏碎大地,長矛刀劍弓箭碰撞穿破血肉,
鮮血飛濺悲鳴間一具具將士尸體倒下,放眼望去遍地斷肢殘骸,
滾燙的血汩汩流淌,仿佛要將這一方戰場天地盡數染紅。
轉眼,入夜,
軍營兩處瞭望臺中燃著照明的火把,身著盔甲值夜把守放哨的士兵來回走動,
軍營中燃著小火堆,幾個軍醫的軍帳中受傷的士兵進進出出,
輕則有自己還能走動的,重則讓人抬在簡易浸血的擔架內奄奄一息。
主帥軍帳里,
軍師晉林聽完士兵匯報上來的傷亡人數眉頭緊鎖,看向此次擔任主帥的曹矛道,
“將軍,幾場下來我軍雖處處勝東辰一籌,可那蠱人力大無窮不知疼痛,我軍傷亡人數實在不容樂觀,
宇文將軍帶兵至少還要三日才能到,為今之計我等還是要盡早商議出對策,
免得東辰與我們打持久戰,待他們蠱人大軍比我軍援軍提早一步到,又是一場傷亡慘重的惡戰。”
當即有生著一張國字臉臉上留有一道猙獰刀疤的男子,鐵拳緊握重重砸向桌子,
“他奶奶的,這玩意真他娘邪門,老子大刀掃過去把他攔腰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