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御很快將藕片吃下,提起一旁的酒壺邊作出回答,
“許是老祭司急著回京抱嬴兒,一路馬不停蹄連夜趕路。”
嘴角向上揚著弧度,顯然當下心情不錯。
宋卿美眸上挑起,沒好氣嗔一眼,把自己小火鍋里涮好的牛肉卷放進南宮御小碗里,
“少貧嘴。”
見男人往酒樽里斟滿烈酒下意識蹙了蹙眉,“少喝點,你不常喝酒喝多了傷身。”
而后狠心別過眼,至于為何是狠心,因為饞酒,她都快忘了自己多久沒嘗過酒的滋味了,
御膳房送的那什么姜酒雞里放的那一點黃酒,對她這個嗜酒如命的人來說壓根就不算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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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星月交織,五月初的夜幕別是怡人,鳳鳴宮走廊一排排宮燈隨著帝后就寢熄滅,
床幔下,
宋卿一個勁地貼近自己男人,且時不時就要來親吻一番,
指尖覆在薄唇摩挲,生得美艷的一張臉眼尾的淚痣分外撩人,
“霍施主,你知不知道你今晚格外地香。”
話落,又是新一輪綿長熱吻。
兩唇分離時,接著透過鏤空窗欞揮灑進寢宮的一室月光,隱約可見彼此眼下的面容,
南宮御大掌寬厚,掌心干燥溫暖,捧住心愛女人的半邊側顏,再一次貪念地汲取柔軟紅唇,
“為何?可是今時卿卿尤為心悅于我?”
男人主動挑起索求的親吻,總是強勢不失溫柔持久地,
宋卿不敵,一吻結束美眸瀲滟一如既往地調整微微紊亂的呼吸,
盡管日復一日逐漸習慣,卻還是免不了生出幾分嗔怒,
故明知霍施主想要聽的答案是什么偏不說,還往床榻里邊躺去拉開距離,
“想多了,純粹是因為你喝了酒,唇上有酒殘留的味道。”
嘶,
實在是太想念放肆喝酒的那些年了,這月子何時才是個頭啊。
南宮御手臂一撈,輕而易舉將人撈回自己懷里,下顎輕抵墨發青絲間輕嗅其中的淺香,
“有個好消息想與卿卿說。”
好消息?
“嗯呢,說來聽聽。”
宋卿回得敷衍漫不經心,想不出最近能有什么好消息,他們大淵鐵騎把東辰京都城城門踏破了?
南宮御并未當即言語,良久,一吻落在懷里人額心,“罷了,晚些時候再與卿卿說,快了。”
宋卿眼皮跳了跳,從清冽龍涎香的寬闊懷里探出臉,手已經熟練地去擰住男人耳朵,
“霍施主,吊人胃口可不是什么好習慣,都開這個口了做什么又不說了,真的是,今晚我一直想睡不著怎么辦?”
一前一后的動作有些大,身上穿著的一襲雪白里衣為了舒適腰帶本就系得寬松隨意,
經這么一下,霎時露出里衣之下的大片美好風光,南宮御漆黑狹長的鳳目驟然幽深,
“無妨,我幫卿卿。”
夜幕愈發濃稠,宋卿徹底夢周公前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