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夭看著羽妃等人，把她們的表情盡收眼底。
她敢肯定，這幾個女人肯定在心里罵她是蠢貨。
沒關系。
她不在乎別人的看法，她只想和未來的大佬打好關系。
“難道小殿下沒有告訴您，他身上的傷是怎么來的？”半晌，林姜忽然開口，目光深深的看了墨衍一眼，暗含著威脅之意。
墨衍的注意力全部都在玉夭的身上，根本沒有注意到林姜投來的眼神。
其他幾位妃嬪，聽林姜這么問，心再次提了起來，也看向了墨衍。
“衍兒，你告訴本宮，你身上的傷是如何來的？”玉夭也看向了墨衍，和其他人不一樣，她的眼神充滿了鼓勵，“你盡管說出來，本宮為你做主，并且保證之前傷你的人，絕對不能再傷你分毫。”
墨衍見玉夭如此認真，眼神微微動了動。
他將目光移向了羽妃等人，見她們都用充滿了威脅的眼神看著自己，最終垂下了眼睫，遮住了眼底一閃而過的暗色，緩聲說道：“回貴妃娘娘的話，兒臣身上的傷是兒臣不小心摔的。”
玉夭微微瞪大了鳳眸。
她沒有想到墨衍居然會撒謊，包庇虐待他的人。
他身上的傷，但凡是有一絲絲分辨是非能力的人，便能看出來不是摔的，是被人打的。
墨衍不給玉夭接著追問的機會，從軟塌上下去，向玉夭行了一禮：“貴妃娘娘，兒臣該回去溫書了，請貴妃娘娘允許兒臣告退。”
見墨衍這就想逃了，玉夭眉心抽搐了一下。
他這般抗拒她的幫助，她也不能強求。
只好揮了揮手：“來人，將小殿下送回去。”
等墨衍走了之后，羽妃等人明顯的松了兩口氣。
林姜忍不住得意的勾起唇角，看向了玉夭說道：“貴妃娘娘，請恕臣妾多嘴說一句，小殿下的性格脾氣和尋常的孩子不一樣。他是有瘋癥的，若是發起瘋來可是會殺人的，貴妃娘娘還是離小殿下遠一點比較好。”
羽妃亦是用嘲諷的眼神看向玉夭：“林妹妹說的沒錯，貴妃娘娘心地善良，大概也是沒有見識過五歲的孩子殺人吧？貴妃娘娘，若是您喜歡孩子的話，倒是可以自己努力一把為皇上生個龍子，沒必要去討好小殿下，他未必會領情呢。”
其他三位嬪妃雖然沒有說什么，但是看著玉夭的眼神也是同羽妃一般的嘲諷。
這位貴妃娘娘，想要對墨衍示好，結果人家根本不領情。
真真是太搞笑了了。
“你們親眼看到衍兒殺人了？”玉夭的臉上看不出喜怒，瞇起眸子問道。
“是啊。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臣妾也不敢亂說。”羽妃說著，目光落到了婉貴人的身上，“親眼看到衍兒殺人的是婉貴人身邊的人，婉貴人，你來和貴妃娘娘說說？”
婉貴人看了玉夭一眼，見玉夭的視線朝著她落了過來，便開口說道：“臣妾的貼身侍女曾經親眼看到小殿下把伺候他的太監推到井里去。若不是親眼所見，臣妾等是不敢相信小殿下這么小的孩子，敢動手殺人的，可真的是太心狠手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