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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觀主展不休。只見他色厲內荏、唾沫橫飛:“……尉遲淵!你莫要欺人太甚!便是老道我眼熱那‘公孫劍法’,你就敢說你沒這心思嗎!咱們本來井水不犯河水,你修你的道,我煉我的藥。今日竟敢打上門來!若不給個交代,你們一干師徒便都留下罷!”
展不休身邊便是身形健碩的屠涼山等人,滿臉兇戾,有的臉上還有紅腫和淤青,想來是剛才已經交過一番手了。
另一個老道須發皆白,干瘦的身形卻透出洶洶之勢,便是弘道觀觀主尉遲淵。他冷冷一笑:“叫我們留下?你好大的口氣!展不休啊展不休!雖然你素來跋扈驕橫,但做事卻還守些章法,我敬你也是一觀之主,便不多與你計較。如今上清觀幾位道友在我觀中做客,竟被你挾私報復、當街擄走!你眼中可還有盛朝律法么!”
尉遲真人身邊青靈子朱介然、朝宗子連江平等人也是怒目而視,大有一言不合、拔刀相向的架勢。
展不休素來囂張,此刻當著一眾弟子的面,又撐起幾分硬氣來:“莫說老道未曾綁過那沖靈子!便是綁了、憑你也能來要人?須得先問問我這三尺長刃!”屠涼山等人聽觀主這樣說,便紛紛將各樣兵器挺了出來,就要開打。
尉遲真人冷哼一聲:“不自量力!弘道觀弟子聽令,先制服這班狗豕道士!再仔細搜尋一番!”青靈子朱介然、朝宗子連江平等人也操起棍棒之類,準備沖殺一番。
這時一隊甲兵魚貫而入,皆身佩橫刀、引弓持弩,將這演武場圍得水泄不通。卻是一名武侯聽到奏報,立即集結了附近武侯鋪內的不良衛,欲將事態先控制起來,防止發生殺傷血案。
只見這武侯按刀而立、聲如響雷:“道士修道,本圖個清凈。今日卻在此大動干戈!是要揭竿造反么?”
展不休臉上狠戾之色轉瞬即逝,換作一副笑臉,幾步迎了上來:“張武侯安好!我輩修道,恪守本分,平日只是誦經吃齋,對我盛朝兵士素來欽仰,也不曾怠慢過諸位軍爺……”說到這里,卻突然指向尉遲真人,“今日卻是這尉遲匹夫挑釁在前!老道攜一眾弟子依律自行護持,請張武侯大人給我道沖觀一個公道!”
尉遲真人怒道:“惡人告狀,倒打一耙!你將我觀中客人沖靈子放了,我便看在這位軍爺面上,不與你深究!否則告到府衙,你擄人之事屬實,便也敢叫囂公道么!請這位軍爺明斷!”
這張武侯雖是武吏,腦子卻也并不混沌,略一思量,便道:“擄人之事,我便通傳洛府轄內的其他武候鋪,必詳查到底,將那被擄之人找出。只是雖事出有因,又各據其理,尉遲道長你既是聽賊人呼喝、又無確鑿證據在手,便該報與我們武侯鋪知曉,萬不該貿然闖人道庭、擾人清修。豈不是大水沖了龍王廟、讓坊市之人看笑話么?”
尉遲真人這才一拱手道:“軍爺說的極是。老道聽得客人被擄,時間緊迫、又是一時激憤,才來要人。那客人是我一位故友的弟子,如今已被擄去將近一個時辰,若不速速去尋,恐有性命之虞!”于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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