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稍等稍等，等我弄清楚的。”
金起攔住有些激動的江初然，轉頭看向王鈺涵，
“王鈺涵王美女是吧，我有幾個問題想問問你，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孫子，怎么說話呢，我們部長是你能叫美女的么？”
金起話音剛落，陳元龍大胯一步，攔在金起的面前怒道。
“滾蛋，我覺得這個稱呼挺好的。難道我不美么？”
王鈺涵一巴掌拍在陳元龍的后腦勺，完蛋玩意，人家叫我美女不對么？
“呸！”
雖然江初然還在激動中，但是絲毫不影響她對王鈺涵的吐槽，尤其是剛才王鈺涵用那種滿不在乎地語氣說楚爺爺遇到的危機，更是令江初然不滿。
“停停停，先聽我說。”
金起趕緊擺出一個停止的T字型手勢，這樣是讓幾個女人吵起來，等她們吵完估計朝東國都打過來了。
“我實在是不懂，朝東國要江老爺子，跟直播間有什么關系，為什么要弄水軍，還特意把曾經的方小唐和嘉信鯨魚叫上，這么做有什么意義么？這直播間又不是江老爺子的，這可是江美女的直播間。”
金起問出了他最困惑的問題，神經病啊，莫名其妙地黑客攻擊，結果只是為了老爺子？老爺子是上網打游戲還是上網看視頻，有沒有網絡老爺子在乎么。
“額…這個問題我們天門其實沒有得到確切的答案，不過有一點小小的猜測，不知道你想不想聽？”
王鈺涵一想到文件上面的推測，太陽穴就有些突突的鼓脹感。
“說吧，都到這地步了，也沒什么可隱瞞的了吧。”
金起一臉疑惑，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額…根據我們的推測，首先啊，這個推測是基于我們與朝東國爭斗這么多年的經驗來的，雖然不保證百分百的真實，但還有是有一定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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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鈺涵頓了頓，頂著金起催促的目光，開口道，
“還記得吧，之前你們在直播間里講到《送子天王圖》的時候，江老爺子講了個小故事。從那個小故事可以得出朝東國的那幅《送子天王圖》是贗品的結論。可是你們也知道，朝東國的人一向驕傲，潛意識里認為整個宇宙都是他們的，所以當江老爺子說到這個事情的時候，朝東國的網民上徹底炸開了，后面就不用我解釋了吧？”
“…”
“金起你別不出聲啊，這個瘋女人到底在說什么，朝東國網民炸了跟黑我們有什么關系？”
江初然正認真地聽著，結果王鈺涵話只說了一半，金起也不接茬，急的王鈺涵不得不出聲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