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竟然認識馬少?而且關系好像還很不錯?
別看他剛才故意和對方套近乎,但黃三心里清楚,以馬德的身份地位,可不是自己這樣的土鱉能高攀起的。
不僅自己,連他一直引以為傲的外甥,也很難讓馬少多看幾眼。
可……
馬德坐下后,笑著問秦宇:“宇哥,要不你給介紹介紹?”
秦宇點點頭:“這是凌薇的父母,還有這是凌薇的叔叔。”
馬德立刻站起身,深鞠一躬:“兩位叔叔好,阿姨好!”
凌父凌母不禁面面相覷,從黃三的語氣中,他們能聽出眼前的年輕人絕不簡單。
一般情況下,對方絕不可能多看他們一眼,但現在……
凌仲虎則要好的多,他笑著站起身:“兩位遠道而來,倒是我們招待不周了,來喝酒!”
說著給劉凡、馬德一人倒了一杯。
平日驕傲無比的馬德如此放低姿態,自然是為了給秦宇撐面子。
聽了凌仲虎的話,他哈哈一笑:“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完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咦?”
酒入喉中,馬德眼睛忽然睜大,接著不敢置信的看著凌仲虎手中的酒瓶:“這是……青瓷毛臺?”
凌仲虎一愣:“青瓷毛臺?這酒有什么說法嗎?”
馬德沒說話,而是端起喝完的酒杯深吸一口氣。
慢慢的,他睜開眼睛:“真是青瓷毛臺,凌叔大氣,小侄自愧不如啊!”
旁邊劉凡沒好氣道:“我說你小子能不能別賣關子了?知道你對酒有研究,快說說這又是啥貓尿?”
馬德瞪了劉凡一眼:“俗,俗不可耐。
詩仙李太白曾‘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蘇東坡也‘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綠蟻新醅酒,紅泥小火爐,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
如此意境,如此優雅,怎能用貓尿形容?
更別說這酒還是號稱酒中之王的青瓷毛臺酒了。”
“酒中之王?得了吧,在你嘴里,只要存個三五年,又有點名氣的,都是酒中之王。”劉凡依舊不屑。
“如果我說這酒是1981年毛臺酒廠為了慶祝特意釀制的特供酒,現存已不足百瓶。
伊朗王子安清凃樂找了三年,跑遍全國23個省都沒找到這種酒,你還會覺得它不行嗎?”
劉凡也愣住了:“不會吧?這么屌?”
“不然呢?”
“那這酒應該挺貴吧?”
馬德搖搖頭:“這種酒已經不能用貴不貴形容了,因為它有價無市!”
聽了馬德的話,旁邊凌母忍不住問:“有價無市?那也得有個價錢啊?”
馬德想了想:“這個……伊朗王子安清凃樂滿世界找這種酒的那段時間,一瓶青瓷毛臺曾被炒到過35萬。
現在熱度回落,但低于18萬基本不要想。”
“嘶~”
有人猛吸一口涼氣:“十八……八萬?這么說,這樣一小杯就值……兩萬?”
是黃三!
黃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要知道他剛才還嫌棄秦宇拿出的酒不行,可現在……
什么是打臉?這就是打臉!
馬德笑道:“沒有兩萬也差不多吧,你們還猶豫什么,快嘗嘗啊!
這樣的機會即便對我,都是千載難逢。”
“兩萬?那我剩的這一點,也差不多值一萬塊錢了?”
說著黃三忽然站起身,將面前的半杯酒往懷里一踹,扭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