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兩人同時舉杯,接著一飲而盡。
第三杯、第四杯……
旁邊凌母那叫一個心疼。
青瓷毛臺的價值他知道,一杯兩萬!
你們這一杯又一杯的,哪是在喝酒?分明在喝錢。
無奈搖搖頭,她端起自己酒杯,輕輕抿了一口。
然后凌母就愣住了:“這酒的味道好奇怪啊?”
說著她問秦宙:“小宙,這是什么酒?”
秦宙一邊剝花生一邊解釋:“我也不太清楚,聽我哥說好像是什么多波爾多瑪歌莊園的。”
凌母一愣:“外國品牌?應該不便宜吧?”
“一瓶八千多,不過這箱是我哥從他一個同學那蹭來的,沒花錢。”
“嘶!”凌母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八千多一瓶,那這一箱六瓶豈不要五萬塊?
雖然遠無法和青瓷毛臺比,可青瓷毛臺已經被兩人喝了,再值錢都沒用。
可這些葡萄酒就不一樣了。
就算打開一瓶,還有五瓶剩下,五瓶可值四萬+。
她正想著要不要先把紅酒收起來,這時秦是鐵開口了,只見他舉起酒杯:“親家,我今天來的目的,想必你們也清楚。
廢話不多說,都是我老秦教導無方。小兔崽子,給我過來!”
秦宙連忙站起身。
秦是鐵道:“給你爸你媽磕頭認錯,剛才我還聽你喊什么阿姨,這里哪有什么阿姨?”
“哦,好!”
秦宙正要跪下,卻被凌父攔住:“等等!
秦老哥,兄弟我這人比較實在,咱有啥說啥,沒必要搞這些虛的。
本來按我的意思,是不讓你們進我家門的。但仔細想想,不合適。
人嘛,總會犯錯,特別是年輕人。
俗話說,過而能改,善莫大焉。不怕年青人犯錯,就怕犯了錯卻不知悔改,那就有問題了。”
秦宙連忙道:“這個是我不對,我不該沖動下帶著小薇去滬上。”
凌父搖搖頭:“不,去滬上沒問題。你們都年輕,需要更好的發展,北上廣深是咱們國家最好的地方,在那邊呆著,怎么也比在家里強。”
不等秦宙說話,凌父又道:“可光呆著也不行啊!
你馬上要和小薇結婚,等孩子出生,奶粉啊,尿不濕啊,亂七八糟的什么都得花錢。
更別說滬上那種地方,物價比咱們這高得多。”
秦宙一愣,隨即大喜:“您同意我和小薇結婚了?”
凌父奇怪問:“咱們不是早就商量好日子了嗎?怎么,你這邊有變化?”
“沒有沒有,怎么會有變化呢!”秦宙萬萬沒想到,事情會如此容易。
誰知凌父又道:“等等,這個先不提,剛才我的話還沒說完。
你告訴我,你準備帶著小薇和孩子,怎么在滬上生存?”
凌母也跟著道:“是啊,那地方消費那么高,小宙,你起碼也要找個工作吧?”
秦宙連忙點頭:“您二老放心,我在那邊有工作的。”
“是嗎?”凌父顯然有些意外,“什么工作?”
“哦,在一家典當行做物品鑒定。”
凌母奇怪問:“物品鑒定是干什么的?”
秦宙想了想道:“就是別人有什么值錢的東西拿過去,讓我給估價。
如果對方覺得價格合適,會用該物品作抵押來換取資金應急,有點像古代的當鋪。”
凌父點點頭:“就是說,你是當鋪的伙計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