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后,三人抵達障目部隊的大船,這是他們計劃好的返程工具。
在秦宇看來,想要讓船上留守的障目部隊聽話,肯定要費不少周折。
結果當藍月拿出楓葉令,他們立刻宣誓效忠新的泰山,沒有任何人露出半點質疑。
關于障目組織內的規則,秦宇其實多少還是聽過一點的。
他只是沒想到,這些人對障目規則的執行力竟然如此之強。
有了船,其他一切好說。
半個月后,三人抵達澳大利亞。
停船補給后又行駛兩個月,華國的土地已遙遙在望。
白宇博物館。
館主辦公室。
秦宙坐在椅子上看著文件,旁邊凌薇倒了一杯茶,輕輕放到他面前。
將這頁看完,秦宙下意識端起茶水抿了一口,茶水不冷不熱剛剛好。
下一刻,他回過神,看著自己的妻子神色嚴肅:“不是不讓你亂動嗎?”
一年的磨練,秦宙早就不是當初的那個毛頭小子。
特別是最近半年接手管理白宇博物館,他一言一行都帶有幾分上位者的氣息。
凌薇輕輕一笑:“我是一個大活人,怎么可能不動?
再說明天就是樂樂過百天,人家的媳婦坐月子都是一個月,更夸張的21天就出關了。
可我呢?
整整三個月!
天天呆在那個房間里,憋也憋死了。”
三個月前凌薇生了,是個大胖小子,秦宙將為其取名為樂樂。
聽凌薇的抱怨,秦宙卻不為所動:“科學證明,女人生產之后,如果有三個月的恢復期,可以最大程度的減少生產對身體造成的損傷。”
凌薇哼道:“什么科學證明,還不是咱媽不知從哪求來的偏方?
要我說她老人家也真是的,明明已經請了兩個月嫂,她坐在旁邊看看電視逗逗孫子不香嗎?
結果她倒好,忙里忙外忙前忙后,差點把兩個月嫂搞失業。”
秦宙淡淡道:“她老人家一輩子勤快慣了,讓她閑也閑不住。”
凌薇搖搖頭:“我倒不是說她不好,這不是心疼她的身體嗎?”
說完頓了頓,猶豫著道:“給你商量個事唄。”
秦宙笑著看向她:“有什么話直接說就是,吞吞吐吐可不是你的風格。”
凌薇道:“明天樂樂不是過百天嘛,按照我們那的風俗,他姥姥姥爺會過來。”
秦宙一愣,隨即神色不悅道:“這事你怎么不早說?
中州和滬上幾百公里,加上中途轉車,趕過來至少一天時間。
稍等,我看一下高鐵票……”
凌薇道:“票已經訂過了,下午2:30到滬上。”
秦宙松了口氣:“那就好,我下午和白總請個假,咱們一起開車把爸媽接過來。”
凌薇搖搖頭:“我不是這意思,他們到了高鐵站,打個車過來就行。
我想說的是,咱讓他們住哪。”
秦宙一臉奇怪:“住哪?當然住家里了,又不是沒地方住。”
凌薇頓時急了:“我說你怎么就是不開竅呢?
我媽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目光短淺,斤斤計較。
要讓她看到那棟房子,加上房本上寫著你的名字,肯定認為那是咱倆的。
但你我都清楚,當初出錢的人,是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