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約:“……”
神特么腎不好,老子腎好得很曉得不?
但他還是嘆了口氣將工具收起。
倒不是白約突然心軟放棄報復,而是對著人……他尿不出來。
“別趴著了,都起來!”
三人聞言大喜。
“謝謝白哥!”
“白哥宅心仁厚,威武霸氣凌凌。”
“你是我偶像,我愿為你奉獻一切……”
白約瞪了三人一眼:“滾蛋,老子說原諒你們了嗎?”
三人訕訕不敢說話。
白約眉頭緊皺,懲罰是必須的,否則難消心頭那股氣。
可具體怎么罰卻是個難題。
忽然他問三人:“都說說你們是怎么進來的?”
“這……”
“這什么,敢做不敢當?沒穿衣服的,你先說。”
大漢眉頭一耷拉:“還什么怎么進來,打架斗毆唄!”
看他一身疤痕,應該是好勇斗狠之輩,不像在說假話。
“那你要在這住多久?”
“鬼才知道,不過至少得七八年吧!”
白約一愣:“什么,七八年?這么多?”
大漢無奈:“一不小心刀扎對方肚里了,還好搶救及時,不然就不是坐牢的事了。”
白約眼角一跳,窮兇極惡啊這是!
他又問胖子:“你呢?”
胖子訕訕道:“你也知道我腎好。”
白約沒好氣問:“我說你是怎么進來的,沒問你的腎。”
胖子:“這個……腎好嘛,你也知道很多時候就控住不住。
前天我在路邊看到一女的,就把她拉進小樹林給那個了……
哎喲!”
白約直接一腳踹過去:“老子長這么大還是個處男,你特么都……人渣!”
最后他看向瘦子。
瘦子連忙賠笑:“哥,我事沒他們嚴重,最多半個月就能出去了。”
白約:“我問你什么時候出去了嗎?我問你怎么進來的。”
“偷電瓶,電瓶車里的那種,一塊也就幾十上百塊錢,算不得什么!
啊,疼疼疼疼疼……
別打了哥,我錯了還不成嗎?我真錯了。”
白約雙手雙腳對著瘦子不停招呼:“老子最恨的就是你這種小偷小摸。
還偷電瓶,知道我電瓶丟了幾次嗎?34次,半年!
沒錯,電瓶是不值幾個錢,但老子特么光推車回家就推了至少100公里。”
發泄一通后,白約招招手:“你們三個都過來。”
見三人看著自己,他道:“我想好怎么罰你們了,都給我唱歌。”
“唱歌?”三人一愣,隨即苦著臉,“可我們不會唱歌啊?”
白約:“不會唱沒關系,我可以教你們,學會后每人唱夠100遍,今天的事就算翻篇。
否則……宇哥的拳頭可不是吃素的。”
說完,他深吸一口氣,胸腔、腹腔、盆腔同時共鳴:
“聽好了。
愁啊愁
愁就白了頭
自從我與你呀分別后
我就住進監獄的樓……
預備唱!”
三人:“?”
白約:“發什么呆?唱啊!”
三人:“愁啊愁,愁就白了頭……”
“還行!”白約點點頭,繼續領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