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拍額頭:“這樣啊,還是老師您事情考慮的周全,不像我,大部分時間都是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旁邊那個漂亮的年輕女子道:“這是老師心胸寬廣,只有心胸寬廣的人,才會處處為別人考慮。
不像那個秦宇,就算有再多理由,也是小氣鬼一個。”
聽了女子的話,康書墨臉上的笑瞬間多了不少:“秦宇……也不算太差吧,起碼最后給了個臺階。
郁風,我記得去白宇博物館要提前預約吧?你趕快約一下,否則等蘇軾真跡出世的消息傳出來,估計就約不上了。”
“哦,好的!”
誰知下一刻,叫郁風的女孩臉上表情變得極其精彩。
康書墨一愣:“怎么了?”
郁風呆呆道:“老師,白宇博物館的門票,已經預約到半年后了。”
康書墨沒反應過來:“半年后?什么意思?”
“就是說,咱們想去參觀拍攝《定風波》,起碼要等到半年后才行。
不過那樣也有個好處,可以省88塊錢。”
康書墨:“……”
這天中午,凡是路過德興典當行門口的人,都聽到了一個憤怒的咆哮:
“那小子竟敢耍我,老子和他沒完。”
秦宇發誓,自己絕對不知道還有這樣一個小插曲。
一個開了一年多的收費博物館,想去還要排半年隊你敢信?
此刻的他,正和白約一起趕往白久興所在的醫院。
沉默片刻,白約終于忍不住開口:“宇哥,我能問個問題嗎?”
秦宇:“什么問題?”
“你說九爺現在的情況,是不是三叔做的?”
雖然沒有證據,但白德斌試圖陷害秦宙,從而接手德興典當行的事已昭然若揭。
所以問題來了,為了達到目的,白德斌到底做了多少事?
秦宇搖搖頭:“就他還陷害不了九叔。”
白約還想再問,秦宇已閉上眼睛。
醫院內,白久興依舊安靜的躺在病床上。
旁邊,白德武夫妻安靜的坐著。
“爸!”看到白德武,白約笑呵呵的跑了過去。
白德武一愣,有點詫異白約的態度。
要知道,最近一段時間,這家伙不知怎么回事,對自己一直都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不過不管怎樣,兒子能有現在的表現,他已經非常欣慰:“昨天晚上你又去哪野了?”
白約嘻嘻一笑:“就隨便玩一下,對了,我告訴你一件事。”
他聲音忽然變小:“九爺的情況,很有可能是三叔干的。”
他將白德斌在典當行的一言一行說了。
白約說話時,聲音里全是欣喜。
要知道在得知白久興昏倒后,他第一個懷疑的就是自己父親。
自從大伯去世,父親一直都覬覦白家家主的位置,為此沒少故意打壓白葳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