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睿影對這酒三半和歐小娥說道。
定西王府中。
張學究提著一桶冰涼刺骨的井水,朝著還在大夢千秋的湯中松身上潑去。
“哇啊啊!”
湯中松被刺激的一個激靈跳下了床,卻是忘記了自己還光著身子。直到耳邊傳來是女侍從們害羞的嬌笑時,他才回過神來。
“你這是干什么!”
湯中松升起的問道。
“不說讓你聞雞起舞,但也不能睡到日上三竿吧!”
張學究說道。
“收拾妥當,隨我到園中晨誦!”
湯中松一看這張學究卻是要動真格的教自己讀書做文章,不由得感覺一陣頭大……甚至想還不如霍望把自己關起來,徹徹底底的當個人質,哪怕一天只給一頓稀粥。這肚皮受罪怎么也好過心腦難受不是?
“讀什么啊……這些爛東西,從小我就煩!”
湯中松頭也不梳,臉也不洗,來到園中尋了個大石頭便重新躺下,還把書蓋在臉上嘰嘰歪歪的說道。
“不讀也行。”
張學究坐在不遠處說道。
“卻是又要我去做什么?我給你說,這兒可是定西王府,定西王城里的定西王府,不是丁州州統府,也不在丁州府城。”
湯中松說這話,難免有些顧影自憐之意。
畢竟自己在這王府中,雖是吃喝不愁,要啥有啥。但這鑲金邊兒的的籠子還是籠子,要是現在有個乞丐和他換換,那湯中松寧愿去樹林里睡窩棚卻也是不想呆在這王府里了。
“五天!”
張學究伸出了一掌,對這湯中松比劃道。
以張學究的心性,自是不理會他那般牢騷之言。
說白了,自己只是和定西王霍望做了一場交易罷了。他讓湯中松拿上一個高等的品級,而霍望幫他擒住斷情人。
兩不虧欠,皆大歡喜!
“五天怎么了?”
湯中松懶洋洋的問道,他自始至終就沒把這學文道,去博古樓一事當真放在心上過。
“你不要如此懈怠。想必你也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既然人為刀俎你為魚肉,為何不當一塊順刀切的好魚肉呢?這樣身為魚肉的你不至于太痛苦,切魚肉的刀也不會瞬時就降下雷霆之怒。”
張學究沒有回答那個問題,卻是對湯中松如此說道。
湯中松知道這番話卻是實打實的為自己分析著想,但無論如何自己這外在的樣子可以演的出來,但心性卻一時半會兒的改不了這么快。
“五天怎么了?”
沉吟一番,湯中松再度出言問道。
“只要你五天之內,作詩百首,作文十篇。那這書就不用讀了,你可以直接去往博古樓。”
張學究說道。
湯中松一聽頓時興奮起來,這還不簡單!
作詩嘛!
東也是詩,西也是詩……
你可以寫春雨春風,秋葉落紅的,我為啥就不能寫這拉屎、放屁、撒尿?
想當年這樣的順口溜自己可是編了一沓一沓的,不但押韻,還合乎平仄。沒想到時過境遷,到了今日竟是又再度派上了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