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子用力的向后拉著。
今朝有月雙腳懸空,胡亂踢著。
“你還要裝多久?若是要繼續演戲,我可真會勒死你哦……”
這女子附在他的耳邊極具魅惑的說道。
言畢,還伸出舌頭舔了下他的耳垂。
今朝有月聽聞后,懸空的雙腳卻是不再胡亂踢著。
他一蹬桌子。
整個人朝后翻去。
一眨眼就掙脫了風箏線的致命威脅。
那一張碩大又笨重的桌子,卻被他這一腳踢的直接撞向那名吹簫人。
吹簫人眼見桌子襲來,也不慌張。
而是再度吹響了手中的竹簫。
只是這次卻沒有套上那只酒杯。
簫聲悠揚。
只短短一個樂句,
便讓那桌子止住了行跡。
“話說,你現在還敲鼓嗎?”
吹簫人問道。
他似乎毫不在意今朝有月此刻正在和風箏女搏殺的處境。
依舊問著題外話。
“呵呵……敲鼓?當然不敲了。不過今日怕是要重新撿起!”
今朝有月說道。
他吃手空拳的和風箏女手中看不見的風箏線對招。
兩人手上蹁躚不停。
像是孩童在玩翻花繩一般。
只是這花繩一般人很難看見,即使看見了怕是也玩不起。
因為稍有不慎,便會割去一根指頭。
“重新撿起未免生疏。就像我,也是好久沒有吹簫,今天聽的怎么都差點味道。”
吹簫人說道。
“因為你的簫不對!”
風箏女說道。
“竹簫和木風箏,自然是沒有翡翠算盤好。”
吹簫人笑著說道。
“翡翠算盤雖好,可還是沒有頭蓋人皮骨好!”
今朝有月說道。
想起昔年,他們三人。
一簫。
一琵琶。
一鼓。
游俠天下,行走江湖。
雖不富足,卻也事淋漓瀟灑、
只是日久生情。
何況一女二男中,總會有個傷心人。
若只是情債,還不至于鬧到如此地步。
但若是在‘情’字之后加一‘利’字,便就是這般有情也無情,百害無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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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把酒慰深幽,開自無聊落更愁。”
劉睿影卻是沒有回去。此刻他正在趙茗茗的房間中,喝酒談詩。
趙茗茗說話不多。
但她卻是很喜歡聽劉睿影說話。
尤其是想聽他聊聊書本上的東西。
書到用時方恨少。
劉睿影著急的都撓掉了自己好幾縷頭發。
要怪只能怪自己當初讀書時太過敷衍……
趙茗茗住的客棧離明月樓并不遠。
糖炒栗子突然發現自己的荷包竟是落在了明月樓的第五層。
那荷包是她極為珍惜之物。
此刻卻是吵吵嚷嚷的,讓趙茗茗陪他一同去取回來。
趙茗茗和劉睿影對視一眼,再看了看糖炒栗子急的怕是就要哭出聲來。
只好答應。
三人便一同出了客棧,返回明月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