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這時,今朝有月全身都會又麻又酥。
似是被抖散了骨節的蛇一樣。
只是當他舒服的閉起眼來享受時,卻是沒有看到風箏女嘴角的邪笑和眼中的血光。
“你們找了我這么久,難道就是為了告訴我,在誰那就是誰的?”
今朝有月坐下來說道。
隨即算盤珠子一撥。
吹簫男終是經受不住這股勁氣的壓力,昏死過去。
“這幾年你的武道修為倒是沒有落下!”
風箏女說道。
“沒有人耽誤我的時間,自然要找些有意義的事情做。”
今朝有月說道。
“所以我們才這么久都沒有找到你。”
風箏女說道。
“難道做有意義的事就會變得如此默默無聞?”
今朝有月眉頭一挑,反問道。
“不是默默無聞。而是沒想到你會換成這般活兒法。”
風箏女搖著頭說道。
她坐在了今朝有月的對面。
“怕是你們一直在找出手闊氣的暴發戶?”
今朝有月問道.
“沒錯!所以我們在太上河呆了一年之久。想著你清明不來,端午總要來。再不濟,也不會熬過新年。”
風箏女說道。
“沒想到我卻是熬過了新年。”
今朝有月笑著說道。
“而且還不止一個新年。”
風箏女說道。
“不過你在這里建了一座明月樓。所以去不去太上河也沒有什么差別了。男人都一樣,我想的還是對的。”
風箏女說道。
“男人若是一樣,像你這般的女人一個就夠,決計是不能再多了。”
今朝有月說道。
“怎么,我不好嗎?”
風箏女站起來身來說道。
有意無意的賣弄了一番風騷,顯擺了一下身材。
“有些女人只會上床,有些女人只會上灶臺。而我即會上床,也會上灶臺!”
風箏女說道。
順手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不僅會上床,上灶臺,更會上酒桌。”
今朝有月補充說道。風箏女聞言笑了笑。
伸出舌頭輕輕的將酒杯杯口添了一圈。
同時兩眼卻是片刻不離開今朝有月。
就這般直挺挺的和他對視著。
“既然你說了不分,那就請離開吧。明月樓是風月場所,本就不適合女人來。也不似客棧可供人留宿。”
今朝有月說道。
“明月樓不是客棧不假,而我也的的確確是女人。但老友相見,你豈能不盡地主之誼?”
風箏女將酒杯中的酒飲盡說道。
“酒菜都在眼前,看你敢不敢吃了。”
今朝有月說道。
“我剛才已經喝了酒。”
風箏女滿不在乎的說道。
“你就不怕酒里有毒?”
今朝有月問道。
“沒毒。”
風箏女極力的搖頭封頂。
“為何如此確定?”
今朝有月說道。
“因為你舍不得。”
風箏女笑著說道。
說完又提起筷子,加起了一粒油炸花生米。
“這花生米下油的時候,油溫不夠,所以這外面酥了,里面卻還是脆的。”
風箏女說道。
“自然是沒有你炸的好。”
今朝有月說道。
他的這句話倒不是說謊。
因為風箏女做的油炸花生米的確很好吃。
雖然花生米不是什么好菜。
但她做的,總是讓人吃的欲罷不能。
每一粒都很飽滿,炸的火候剛剛好。
上面裹著的鹽巴也很均勻。
那會兒他們沒有錢來置辦出如此一桌宴席。
只能靠著一小碟油炸花生米喝窮酒。
不過喝窮酒的滋味,卻是一百道菜都換不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