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中有刀,可惜從未用過。這也是生平第一次手中有刀。”
蕭錦侃說道。
阻府童子不敢相信。
他不覺得蕭錦侃竟會是第一次用刀。
面對強敵時,人自會展露出自己最強的功法武技。
阻府童子出了刀。
是因為他本就會用刀。
而且用的極好。
許久不用是因為許久以來都沒有遇到值得讓他出刀的對手。
他本以為蕭錦侃也是如此的。
但萬萬沒有想到蕭錦侃卻是第一次用刀。
“你本來是用什么的?”
阻府童子問道。
“本來用什么不重要。至少我現在是用刀的。”
蕭錦侃搖了搖頭說道。
他體內的由于方才那一道震蕩產生的不適之感已漸漸消退。
而對于這刀的領悟和理解卻轉瞬間深刻了許多。
蕭錦侃晃了晃手中的刀。
此時正好一束陽光透過云層照射下來。
照射在蕭錦侃手中的柴刀上。
陽光喚醒了柴刀刀身上的寒芒。
這寒芒讓阻府童子不由得眼睛一瞇。
就在這時。
蕭錦侃一刀劈出。
竟是和阻府童子一模一樣的連綿不絕,勁氣震蕩。
阻府童子雖是輕易的將這一刀化解。
但心中卻驚懼萬分!
想自己創出這震蕩阻府功,可是整整用了三年零七個月。
后來又在實戰中不斷的加以掌握,完善。
時至今日,已是十二年有余。
但蕭錦侃卻在自己一刀之間的功夫,就領悟了這震蕩阻府功的要訣。
如此通天的悟性與機敏,如何不讓人生畏?
阻府童子當下心里便有了決斷。
蕭錦侃必須死。
因為他不能放任一個如此大的威脅存在與世間。
不論是對他個人,還是對他身后的通今閣。
“你們師徒倆倒真是絕配!”
鐵觀音說道。
“怎么突然這樣說?”
葉偉問道。
“做師傅的,讓對手給他磨刀。當徒弟的,讓對手陪他練刀。而徒弟手中的刀,卻是師傅磨好的那一把。這么一說,怎么不是絕配?”
鐵觀音說道。
卻是趁著葉偉不注意偷偷又開了一壇酒。
“倒也是……師傅和徒弟本就是會有很多相同相之處的。”
葉偉摸著自己下頜處的胡須故作深沉的說道。
“這一壇五十兩!”
接著他指著鐵觀音面前的酒壇說道。
鐵觀音眼見自己的小動作被揭穿了,顯得極為懊惱。
“這個時候你怎么不幽默了?”
鐵觀音問道。
“錢的事不能幽默。”
葉偉說道。
“我徒弟說的話大體都對。只有一句有些問題。”
葉偉接著說道。
“哪一句?”
鐵觀音問道。
“他說英雄會很富有,浪子卻向來落魄。”
葉偉說道。
“我覺得這句話沒有任何毛病。”
鐵觀音說道。
“有!”
葉偉說的極為堅決。
嗓音也很大。
卻是把剩下的四位五絕童子都吸引的支棱起了耳朵。
“什么問題?”
葉偉問道。
“我就想做一個富有的浪子,所以五十兩,一分一厘都不能少!”
葉偉指著自己的鼻尖,對著鐵觀音說道。
剩下的四位五絕童子聽到二人的言語,莫名的想要發笑。
但一個個卻都強行忍住。
不過他們看到這二人竟是如此輕松的談笑風生。
心中不免為自己的老大,阻府童子捏了一把汗。
葉偉看到那四人想笑又強行忍耐的神情,搖了搖頭,說了句:
“當英雄雖會富有,不過也真是辛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