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濃說道。
劉睿影沒聽懂他這句話的意思。
但那黑鳥身上無時無刻都縈繞著劍意,沒有絲毫懈怠他卻是感覺到了。
“還是去鎮上看看有什么趁手的禮物吧……”
劉睿影說道。
月笛也點了點頭。
——————————
陽文鎮。
中都查緝司的站樓中。
樓長晉鵬才剛剛起床。
他推開了窗子。
“又是一個艷陽天!”
晉鵬嘴里自語道。
陽光隨著窗戶的打開而照進了房子。
照在他**的上半身上。
也找在他身后床上一位同樣**的姑娘身上。
他決定要泡個澡。
泡一個比這陽光的溫度再暖一些的熱水澡。
陽光很是柔和。
就像他床上的那位姑娘的手和發絲劃過他的胸膛。
嚶嚀一聲。
那姑娘卻是也醒了過來。
晉鵬卻已經穿戴整齊。
準備去泡澡。
一個要去泡澡的人為何要穿戴整齊呢?
因為他要走出房門,離開查緝司的站樓。
走過先前劉睿影他們喝酒的酒肆之后朝左拐,盡頭處的一間澡堂去泡澡。
一個要出門的人,還是查緝司站樓的樓長,那定然是要穿戴整齊的。
他還準備一套衣服。
一套嶄新的查緝司官服。
查緝司的樓長都大多都由省著擔任。
可是他的官服式樣,卻并不是省著的官府。
而是查緝司的司撫。
中都查緝司只有十六位司撫。
也可以算的上是為高權重。
僅僅次于各省的省巡罷了。
但這位司撫為何卻要來這樣一個偏僻的陽文鎮里當站樓樓長呢?
這只有他自己知道。
走馬上任的時候,就連本地站樓中的查緝司眾人也是嚇了一跳。
沒人想到一位司撫大人會甘愿來此。
但晉鵬不這么想。
他反而很快就適應了陽文鎮這個地方。
這里是震北王域。
但民風卻沒有那么彪悍。
但卻要比中原和南方開放的多。
剛開始的時候,站樓中人還顫顫巍巍的小心伺候著。
后來才發現,這位司撫大人一沒脾氣,二沒架子。
反而和他們一樣。
每日都要喝酒。
喝完酒就要去賭錢。
賭完錢不論輸贏多少,都要去找女人。
而且絲毫不挑剔。
是陽文鎮老鴇眼里最君子,最豪爽,最容易伺候的客人。
你給他介紹二八少女也行。
給他介紹風韻全無的半老徐娘他也不在意。
只要他睡覺的時候,身邊有女人就好。
而且他恐怕還是第一個敢把青樓女子帶進查緝司站樓里的。
“銀子就在床頭!”
晉鵬對眼前的姑娘說道。
這位姑娘看了一眼床頭上擺著的兩個大元寶。
眼中閃閃發亮。
竟是要比那銀元寶在陽光下的反光還要亮上幾分。
說完之后,晉鵬整了整衣領,就走出了門去。
嘴里還哼著小調。
出站樓錢還和所有遇見的人打了招呼。
就連正在灑掃清潔的老頭兒也不例外。
晉鵬可不是時刻都如此和藹的。
他也有發火的時候。
也有殺人的時候。
不過今天他的心情著實是好極了。
因為今天是他的生日。
人都說生日的這一天,不能動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