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的這么快,可是想跑?”
兩人問道。
晉鵬已經走進了那條街。
這條街果然是熱鬧的緊。
尤其是今天。
晉鵬也不知道為什么。
好似整個陽文鎮的人都來了一般。
但他卻沒有看到一個熟悉的面孔。
想來他的朋友應該已經到的不少了。
但是他卻沒有看到一位。
“我不想跑。何況我能跑到哪去?”
晉鵬對著身后的兩人說道。
“你哪里都可以跑,因為你就不想讓我們找到那女人。”
兩人說道。
“并非如此……相反,我確實想和你們一直待在一起。”
晉鵬說道。
“一直待在一起?”
兩人很是詫異。
這話若是男人對女人說出來,則是癡情。
而女人對男人說出來,則是忠貞。
但像這般男人對男人說出來,就很是讓人惡心……
何況還是三個男人之間。
“你真的在兩個時辰之后就要死?”
兩人問道。
“雖然我很愛開玩笑,但想必這全天下也沒人能開出這種玩笑。”
晉鵬攤了攤手說道。
“誰要殺你?”
“你應該問,是誰殺的了他!”
這兩人說話第一次出現了分歧。
須發濃密的人問誰要殺了晉鵬。
然而那位老太監模樣的卻說應該問問誰能殺死晉鵬。
“五個人要殺我。也是和你們一樣奇奇怪怪的人。不過他們和我是舊恨,正如你倆同那女人是舊恨一樣。至于能不能殺死我……我也不知道。反正只要有人讓我死,我一般都先做好必死的決心。”
晉鵬說道。
“想你也是個風云人物!怎么大難臨頭不想著如何自救,卻反而要做好進棺材的準備。”
兩人再度統一起來說道。
“風云人物?”
晉鵬自嘲的笑了笑。
什么叫風云人物?
風和云看起來極為的瀟灑。
但就像今日一般。
艷陽天上晴空萬里無云。
而這陽文鎮也本就是個山坳里的鎮子,很少起風。
風云風云,在這里卻是都被克制的死死的。
何況就算不是在陽文鎮也是一樣。
風起,云則涌動。
云涌,風則遠行。
這兩個東西本就是不能放在一起的。
也不知是何人首先把風云這兩個天生的克星放在了一起,而后還用來形容了人。
晉鵬倒不是說這個詞不夠貼切。
只是他覺得用來形容自己。
尤其是今天現在的自己,的確不夠妥當。
“兩個時辰過后是不是就是你的壽宴?”
兩人問道。
“沒錯,是我的壽宴。”
晉鵬點頭說道。
“要不要參加?”
晉鵬話鋒一轉,忽然問道。
“不必了……我們只是來找那女人的。壽宴上難免喝酒,何況我們又不是你的朋友。”
兩人說道。
“以前不是朋友,現在就不能當新朋友?壽宴喝不喝酒自是也沒人強求。”
晉鵬說道。
“那女人會去壽宴嗎?”
兩人問道。
“說實話,我不知道。因為我沒有給她發請帖。而且我連她為什么要來這陽文鎮都不知道。”
晉鵬說道。
“她不是一直纏著你,纏了好幾年?”
兩人問道。
“看來你們倒是了解的很清楚,連這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