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燕窩,魚翅,熊掌。
但也著實是陽文鎮最好了。
但他還是把自己老婆離開的事情,都怪在晉鵬的頭上。
最后一頓飯結束后,南陣告訴晉鵬。
自此往后,他當他的樓長。
自己做自己的小生意。
井水不犯河水。
晉鵬倒也的確是遵守了這個規矩。
何況他本就沒有在陽文鎮待過幾天。
他出門去結交朋友,其實還是為了打聽月笛的下落。
只不過月笛一出查緝司就改頭換面。
韻文這人,自是無人知曉。
以至于晉鵬努力到現在,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我只是在找人,并沒有刻意的走進你的鋪子,擾你清閑。”
晉鵬說道。
“我這里沒有你要找的人!而且我不管你刻不刻意,進來了就是進來了,現在立馬給我出去!還有你,也一起給我出去!”
南陣說道。
卻是連劉睿影也一并算上。
“我剛才好像看到了那位我想成家的人。”
晉鵬若有所思的說道。
南陣聽后,卻是將月笛的外貌描述了一番。
“正是,你可曾看過?”
晉鵬欣喜若狂的問道。
“沒有。”
南陣笑嘻嘻的說道。
這卻是把晉鵬起的牙癢癢。
若是他沒有看到,怎么會描述的這么貼切?
他只是不想告訴自己罷了。
“你說的這人……我認識。敢問你找她何事?”
劉睿影說道。
“小兄弟竟然認識韻文?”
晉鵬吃驚的問道。
“她現在叫月笛。不過閣下既然知道她叫韻文,想必也是查緝司中人?”
劉睿影試探的問道。
“是了是了……難怪我尋遍了大江南北都找不到韻文的下落。原來是改名叫了月笛。”
晉鵬完全忽略了劉睿影后半句問話。
徹底沉浸在得知了韻文行蹤的喜悅里。
“敢問小兄弟,她現在在哪?”
晉鵬問道。
“她說要自己轉轉,然后和我們約定兩個時辰之后,在客棧門口見。”
劉睿影說道。
“在下中都查緝司司撫,陽文鎮查緝司站樓樓長,晉鵬!”
晉鵬說道。
“在下劉睿影,中都查緝司天目省省旗。”
劉睿影一聽原來此人就是包下客棧大辦壽宴的樓長,而且他竟然還是為司撫。
連忙行禮說道。
“沒想到小兄弟竟然也是查緝司中人,我就說怎么看你如此順眼!”
晉鵬說道。
“司撫大人謬贊了。”
劉睿影說道。
“那月笛和你約定的是兩個時辰對嗎?”
晉鵬又問了一遍。
想要再確認一番。
“是的,司撫大人。”
劉睿影恭敬的回答道。
“好的好的!來,我帶你轉轉這陽文鎮!看到什么喜歡的,直接說就是!”
晉鵬聽完后,不由分說的拉著劉睿影就從南陣的鋪子里走了出來。
先前他還想讓自己剩余的兩個時辰過得豐富些,慢一些。
但現在卻是巴不得這兩個時辰轉瞬即逝!
“晚上記得來吃壽宴啊!你要不來,我就把壽酒澆到你鋪子的,門口,然后一把火燒了。看你出不出來!”
走出了十幾步。
晉鵬忽然回頭對這南陣的鋪子大聲說道。
但卻只換來了一聲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