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鵬說道。
“你是說讓我們砍了她一雙手?”
兩人問道。
晉鵬卻是轉過身去,準備把那一對兒花瓶的錢付了。
可是劉睿影卻搶先一步遞出了銀兩。
晉鵬客氣的,對著劉睿影笑了笑。
他是主,劉睿影是客。
本該是他一盡地主之誼的。
名銜墜人吶!
若不是自己這司撫的名頭,而真的只是一個小小的樓長,想必劉睿影也不會如此。
這不是虛偽客套。
而是人之常情。
晉鵬自是能夠理解。
“難道一雙手能構成一個人嗎?一個人除了一雙手以外,不還有一雙腿,一個身子,一個腦袋?”
晉鵬反問道。
“難道你是要我們把她大卸八塊?!”
兩人愈發吃驚了起來。
“大卸八塊和那一地碎瓷片有什么區別?就算你全都收起來了,卻是也不回一個完整的。”
晉鵬說道。
“那你是何意?”
這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
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滿滿的不解。
“我的意思是,你們把她整個人都帶走。然后讓她悉聽尊便,豈不是就如同把一個完整的花瓶抱回家中?何況元珊長得也并不丑,身材也并不差。不說有多賢惠,起碼端茶倒水洗衣服這些粗活還是都能做的。”
晉鵬說道。
兩人聽完卻是笑了起來。
卻是已經開始幻想讓元珊跪在自己腳邊,愿打愿罵的場景。
還有什么事能讓自己的仇人受盡屈辱與折磨卻就是死不了而開心的呢?
“不過這樣做卻是有一個前提。”
晉鵬話鋒一轉說道。
“什么前提?”
兩人問道。
但笑意不減。
嘴角仍然上揚著。
劉睿影在一旁看著,覺得這倆人或許有幾分本事,但這腦筋的確是死的要命。
晉鵬明顯是在一步步下套,但這兩人卻是毫不自知。
甚至還雙雙墜入了晉鵬編造的美好愿景里。
人都會做夢。
就和人都會睡覺一樣。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白天里想什么,晚上就可能會夢到什么。
夢本身沒有錯。
他只代表了人心中一份期盼罷了。
即便是再齷齪的夢,也不例外。
齷齪人自然想齷齪事,做齷齪夢。
可是當下這兩人明明站的端端正正,沒有睡覺。
竟也做起了夢。
這就叫做白日夢。
白日夢最不可取。
因為白日夢只有一種象征。
那就是沒有自知之明。
“前提就是首先你們得找到他,第二你們得讓她悉聽尊便。”
晉鵬說道。
“找打她不難。因為有你在。可是如何才能讓她悉聽尊便?”
兩人問道。
“兩個大男人,還擺不平一個弱女子嗎?”
晉鵬問道。
“可惜她不是個弱女子。而是能砍掉我們大拇指的彪悍女子。”
兩人搖了搖頭說道。
“元珊手上的四十二根荊棘刺想必你們都領教過了。先前她來找我時,用掉了十根。現在身上還剩下三十二根。若是你倆想辦法把這三十二根都耗盡了,她豈不就只能束手就擒?”
晉鵬說道。
“這倒的確是個辦法……可是該如何耗盡呢?”
兩人很是犯難。
元珊的四十二根荊棘刺,只要出手,例無虛發。
看到了那一抹閃光,接下來映入眼簾的就是自己的鮮血。
而且還不是能立馬看到的。
因為沒有人能夠在沒有鏡子的情況下看到自己的咽喉。
只有等血一點點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