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可以喝酒,甚至可以找姑娘喝花酒。
但女人卻就不能多和別的男人說兩句話。
否則就是水性楊花,不守婦道。
這些都是誰規定的?
沒人說得出來。
但所有人就是這般根深蒂固的認為著。
其實喝酒的女人不一定就是放蕩。
每日踏踏實實回家的男人,不一定又隱藏著何種邪念。
就好像男人們總愛說,婦道人家,頭發長,見識短。
其實很多男人自己的見識也不見得有多長。
那些酒鬼,賭棍,不都是如此?
容易對一件事上癮的人,見識想必都長不了。
雖然女人中也有喝酒的,也有賭錢的。
但卻極少有好酒嗜讀的人。
這難道不正是很多女人的見識眼光比男人大得多的緣故?
女人喝酒是為了情愁。
情愁一過,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再端起酒杯。
女人賭錢是為了發泄。
不管盈虧,只要玩開心了就好。如此一比,男人的的氣量倒未必就會大過女人。
甚至還會比女人更加自私才是。
當然,十年過去了。
老板娘對這些非議,已然毫不在乎。
既然做不做,大家都會這么認為。
還不如干脆就按大家認為的去做。
不然自己明明沒做,卻還背上了名頭。
這是一件多虧的事情!
老板娘是個生意人。
生意人絕對不會讓自己吃虧。
所以也就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劉睿影喝完了杯中的酒。
也聽完了老板娘的故事。
這故事對他而言倒是沒有什么特殊的含義。
只是覺得,活著很容易。
但想要讓自己獲得順心,開心,卻是一件極難極難的事情……
他放下了酒杯,老板娘晃了晃桌上的酒壺。
已經全都空了。
老板娘起身去打酒。
劉睿影讓華濃陪自己到門口吹吹風。
看著那些人在風沙中享受的模樣。
劉睿影覺得,是不是這里的風沙真的讓人很舒服?
他站在門口。
風從側面吹來。
裹挾著黃土和小石塊。
把他面對風的那一側臉頰,摩的有些發紅。
但這種感覺的確很美妙。
風是暖的。
而風裹挾的黃土和小石塊,被太陽曬了一天后,卻是比風還要暖。
就好像在已是極為炎熱的天氣中,浴盆搬到太陽底下泡澡一樣。
只不過這里沒有浴盆,也沒有洗澡的熱水。
但若是水能沐浴,誰說風就不可以?
同樣都是無形無狀,無孔不入的東西。
若是水能用來泡澡,風也一定可以。
想到這里,劉睿影竟是轉過身來面對著風沙。
他張了張嘴。
似是要把這風沙像水一樣喝下去一口。
沒想到卻是被一個小石塊卡入了喉嚨,嗆得劇烈咳嗽起來。
“師叔小心!”
就在劉睿影咳嗽的時候。
忽然起了一陣大風。
風把雜貨店屋頂上的石塊瓦片都吹掉了不少。
但就在這瓦片紛飛之時。
一道寒光從屋脊后方飚射而出。
這一刀寒光不是暗器。
而是刀光。
劉睿影聽到華濃的提醒后,急忙回閃避。
這道刀光堪堪落在他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