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要做,就肯定會是贏家。
只不過劉睿影思前想后,卻是都不知道,小機靈該如何取勝。
“你先去吧,一會兒我自己過去就好。”
劉睿影對著身旁的護院總管說道。
對方應了一身,便退下了。
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忙。
比如吩咐后堂準備中午宴請小機靈和劉睿影的宴席等等。
小機靈劉睿影已經見過。
他的目光著力點,主要實在金爺身上。
他身穿一件青色遍地金衫子。
腰間綁著一根靚藍色蛛紋金縷帶。
頭發不是純黑,而是泛著淺淺的亞麻色。
一雙眼圓睜著,滿滿的充盈著對即將到來的挑戰的期待之情。
“你說吧,怎么比?”
金爺問道。
把小機靈灌多,本就是他的目的。
因為他知道小機靈是個無法留住的人。
他要走,怕是沒有一個人能觸及他衣衫的一角。
可是一個喝醉的人,任他有千百般本事,卻是都無法施展。
只要小機靈在他這里盤桓的時間越長,那他能聽到的有趣故事也就越多。
“喝酒,無非就是兩種喝法。快慢罷了。金爺是想要比快酒,還是慢酒?”
小機靈問道。
金爺向來都是喝快酒的人。
海碗一放,酒一倒滿。
仰頭就是碗底朝天。
快酒不但喝的爽快,醉的也爽快。
以金爺的酒量來說。
七八碗下肚,就已經有些感覺了。
但若是要與人比試,那便是喝個二三十碗也能堅持。
但小機靈就不同了。
他一天喝水都喝不了這七八碗。
更別提喝酒了。
雖然他愛喝酒。
但卻著實沒有太大的酒量。
何況對于小機靈來說。
喝醉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因為他知道的太多。
很多事,都是旁人不想讓他知道的。
雖然他也很有底線。
能說出口的事,都是可以人盡皆知的事情。
但死人的嘴,豈不是更加牢靠?
與其朝思暮想一個行蹤不定的小機靈的嘴究竟牢不牢靠,還不如干脆殺了他,讓那些事都爛在肚子里,裝進棺材里。
前后一比,哪個更令人放心?
自然是后者。
所以小機靈雖然游歷天下,也喝遍天下,卻是從來沒有醉過。
他總是會留下三分清醒,以備不時之需。
“我向來是喝快酒的,這些朋友也都知道。他們說我,金三碗,銀三碗,金銀對半又三碗!”
金爺說道。
這是他府邸上的江湖豪客編出來打趣金爺喝酒的順口溜。
意思是他頭三碗喝的極為兇猛,就像那金燦燦的黃金一樣。
而第二次三碗,卻是其實就要弱了幾分,不過也可比得上白花花的銀子。
到了第三次,若是趕上金爺興致高,心情好,那便還是黃金。
若是情趣一般,那也會就此衰敗下去。
就好像這銀兩,都是越花越少一樣。
所以才叫金銀對半又三碗。
小機靈一聽這話,眼珠滴溜溜一轉,卻是就有了主意。
“那咱們就喝慢酒!”
小機靈說道。
“慢酒?慢酒是怎么個喝法?”
金爺問道。
他從來沒喝過慢酒。
所以他參加的酒局,自己從來沒有從頭待到尾過。
不超過一個半時辰,金爺必定躺著被人抬出來。
嘴里念念叨叨著他最愛的獵鷹的名字。
不知道的,卻是以為他在惦記的是誰家的姑娘呢。
“慢酒就是一杯一杯喝。比的不是速度,而是持久。”
小機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