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自己心里也無比清楚這件事情。
所以一聽到劉睿影報出了查緝司的名頭之后。
也不管真假,卻是就開始慌張。
“沒想到朋友是官家人,而且是從中都來的!”
金爺倒是語氣平淡。
沒有任何波動。
并不是他不怕。
而是中都查緝司的名頭雖大,卻是也和他無關。
因為再怎么查緝卻是都查緝不到他這里。
最多說他金爺窩藏嫌犯。
以前也不是沒有查緝司中人來過。
但三番五次的,卻是都沒有調查處個所以然來,也就只好作罷。
況且金爺看得出,劉睿影這次不是奔著自己來的。
并且他們倆,才剛剛因為一把同樣的刀而結成了聯盟。
“生的不好,都是混口飯吃罷了。”
劉睿影姿態擺的很低。
謙虛的說道。
“你來之前,我曾和小機靈打了一個賭!”
金爺說道。
“哦?賭注是什么?”
劉睿影問道。
金爺看他不問賭局為何,更不問輸贏是誰。
而是直接就問那賭注是什么。
心里不由得對這位年輕的查緝司省旗高看了一眼。
“賭注就是,只要你有話問我,我便對你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金爺說道。
“看著樣子,大概是金爺您輸了吧!”
劉睿影說道。
金爺朗聲笑了幾下。
喝了口茶潤潤嗓子。
剛想用肩上搭著的白毛巾擦擦嘴,手伸了一半卻是又忍住了。
“沒錯,是我輸了。不過你要問的問題,卻也正是我想知道答案的。”
金爺面露苦澀,悵然若失的說道。
“不過除了那把刀,倒是還有別的事要向金爺請教。”
劉睿影說道。
“愿賭服輸,所以但問無妨。”
金爺說道。
“那位老板娘真是金爺您的妹妹?”
劉睿影問道。
“這世上只有亂認情人和老婆的,怕是沒有幾個人會亂攀兄弟姐妹吧。”
金爺笑著說道。
劉睿影點了點頭。
道理的確是如此。
只是這兄妹倆明明都生活在這片礦場中,為何會擺出一副老死不相往來的感覺?
金爺沒有再接著往下說。
因為劉睿影也并沒有接著問下去。
金爺輸了的賭注,只是對劉瑞意有問必答。
卻并不是要對劉睿影洋洋灑灑的把自己的故事都說出來。
他可是還想聽聽小機靈說的故事。
這會兒,金爺才想起來,自己不該吩咐不上酒的。
雖然府邸上有人剛剛故去,大宴賓朋,飲酒作樂的確不合禮法。
但若是沒有酒,這小機靈卻是一個字都不會說。
越是好的酒,就能讓他說的話越多。
于是乎,金爺想了想。
終究還是讓人拿了一壇酒來。
但只給小機靈,劉睿影,還有華濃倒了三碗。
金爺端起了茶杯,示意自己今晚只能以茶代酒。
眾人自是都表示理解。
小機靈看到酒,果然眼睛一亮。